房子是三室厅,面积不小,堂鲜亮木器。看来徐辉这些年挣不少钱,家里到处都摆着看不
夏冰洋架着任尔东脖子,把半个身子重量全都压在他身上,用冰水冰着微微浮肿眼眶,侧过头闻闻衬衫衣领,没理会任尔东话,问:“身上有味儿吗?”
他没时间换衣服,只往身上又喷两下香水试图遮住烟酒味。
他成功,任尔东只在他身上闻到让人心神凛动香水味,于是揉揉发热鼻根,道:“顶讨厌大男人喷香水,太油腻。不过喷在你身上倒还不错。”
夏冰洋把衣领往外摺,冲他笑:“性感吗?”
任尔东把他扯大敞衣领又拽回来,还帮他系上颗扣子,道:“别浪宝贝儿,再浪你就自燃。”
那们开始吧。”
徐辉看他眼,笑道:“到家聊吧,离这儿,就在后面小区。”
徐辉住地方只和公司隔条街,是座有些年头小区,通过和徐辉闲聊,夏冰洋得知他房子是在六年前置办下,他本来打算买新房就和女朋友结婚,但是女朋友家里不同意两人婚姻,女朋友和他分手后,他直单身独居到现在。
任尔东和他打趣道:“你现在事业这成功,怎会找不到老婆?”
徐辉笑着摇头,只连说两声‘难’,不愿意多说样子。
夏冰洋挂在他身上,单手摸出烟盒点根烟,笑道:“放心,你爹燃点很高。”
徐辉住在5号楼201,打开防盗门,推开扇漆鲜红木门。
夏冰洋站在门口,抬抬夹着香烟右手,问:“介意吗?”
徐辉道:“不介意不介意。”
等夏冰洋和任尔东走进去,徐辉又道:“不用换鞋,待会儿小时工会来打扫。”
任尔东不再多问,慢走两步和落在后面夏冰洋并肩,低声问:“怎样?”
夏冰洋拿着瓶结冰矿泉水贴在太阳穴,被天上毒辣阳光刺抬不起眼睛,懒懒道:“精明生意人。”
昨天晚上他和任尔东在酒吧里泡夜,凌晨回到家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洗把脸就上班。他酒量早在上警校时就练出来,虽然称不上千杯不醉,但是这些年能把他喝趴下人寥寥可数。现在酒精上脑,被阳光晒,脑浆子沸腾似在脑壳里咕嘟咕嘟地冒泡,头疼想头栽地上。
任尔东酒量般,很明智从来没和夏冰洋拼过酒,因此泡宿吧依旧十分清醒,还有兴致看夏冰洋热闹。
任尔东看着他问:“你昨晚怎?不太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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