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问过雷红根家里人,他家里人说雷红根在4月15号出门是为去棋牌室打麻将,棋牌室在718省道南面。如果雷红根确是在去棋牌室路上出车祸,那他出车祸地点是在从东往西单行道上,这和徐辉口供致。但是还有另种可能,在雷红根房间里发现几个治疗风湿病空瓶子,他在案发前天把药吃完,而那两天又是,bao雨,他出门是也有可能是为买药。他平常买药药店在718省道北面,如果雷红根是在去买药途中出车祸,那他出车祸地点就是从西往东单行道上,不符合徐辉口供。”
夏冰洋心不受控制猛跳几下,不自觉地捏紧香烟,沉声问:“那你怎确定龚海强调头?”
“如果雷红根是在买药途中出车祸,车祸地点就是从西往东单行道,龚海强只有从前面十字路口调头,才能开车走在从西往东单行道,才能撞到雷红根。”
纪征很聪明,当他发现无法从龚海强身上找线索证明龚海强有无调头,他就反过来从受害者身上找线索,证明龚海强有无调头。
夏冰洋相信他做所有推理,但是有点至关重要:“你有证据证明雷红根是去买药途中出车祸,而不是去棋牌室途中出车祸吗?”
打不通?”
纪征截断他话,口吻罕见地显得强硬。
夏冰洋静静,道:“哦,手机没电,就关会儿机。”
“没出什事?”
纪征听起来在关心他。
纪征坐在车里,低头看着被车轮碾压成纸片药瓶,借着车里灯光,清楚看到药瓶上印着黑体‘莱佛米特片’,道:“有。”
“什证据?”
“在雷红根家里见过种药瓶,雷红根有在药瓶上写明服药次数和数量习惯,而在718省道南边空地上捡到这种药瓶,上面还有用黑色油性笔写服药次数和数量,向雷红根家人核实过,为方便让子女算账分摊他医药费,雷红根直以来都保存吃完药瓶,从没少过个。但是这个空药瓶,却在路边捡到。”
夏冰洋沉默片刻,道:“雷红根或许是因为记不得药名字
夏冰洋垂着头微笑:“没有,能出什事儿,你找有事?”
他听到电话那头纪征极其不明显舒口气,然后停会儿才道:“今天白天去雷红根家里看过。”
“哦,有发现吗?”
纪征淡淡道:“怀疑龚海强调头。”
夏冰洋脸上笑容僵,迅速跌宕干净,正色道:“龚海强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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