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辉道:“发现他跟着,就返回。没想到还能再见到他。”说着,他眼角抽搐几下,狠声道:“真后悔当时没杀他!”他盯着夏冰洋又问:“他是谁?是你人吗?”
夏冰洋眉毛抬,不知为何,徐辉这句话很顺他耳,便点头:“是。”
徐辉露出诧异神色:“当年在在旧桥洞下碰到人也是他?你们那个时候就开始怀疑吗?既然这样,你为什拖到现在才查?”
夏冰洋道:“理由很简单,因为们不
“那个人是谁?”
徐辉因为受伤且淋雨,此时发烧,嘴唇被烧干裂虚白,嗓子哑得就像在沙漠里干咳数十天。
他和夏冰洋之间,率先提出问题人是他。
夏冰洋还在低头翻看DNA鉴定报告,翘着腿歪在座椅靠背上,头也不抬地问:“谁?”
徐辉知道他在装糊涂,但还是解释道:“出现在独山公路那个男人。”
黎志明敲敲会议室房门,喊声:“组长!”
门开,任尔东站在门口,脸昏沉,困极样子:“结果出来?”
黎志明见他没有搭把手意思,就绕过他走进屯屋子烟雾会议室,走到夏冰洋面前,先挥散面前烟雾,才说:“血迹鉴定和皮肤组织鉴定都出来。”
夏冰洋嘴里咬着烟,把资料接过去粗略地翻翻,对唐樱说:“起吧。你也听听。”
唐樱手里转着支钢笔,闻言把钢笔往桌上按,道:“好。”
唐樱也微微侧眸看着夏冰洋,想听他怎解释。
夏冰洋微微提起侧唇角,等把报告翻完,才抬头看着徐辉,笑道:“想知道?”
徐辉身上寒热交加,不停地打着哆嗦,但眼神依旧阴狠,看着夏冰洋露出古怪笑容:“六年前,在独山公路见过他。”
“哦?”
夏冰洋做出愿闻其详表情。
夏冰洋和唐樱以及任尔东出会议室进入楼下号审讯室,徐辉已经被关在这里超过三个小时。
徐辉驾驶轿车冲下公路造成翻车,头部和右臂受伤严重,此时额头缠纱布,右臂吊在胸前,脸色因失较多血而显得虚白。
夏冰洋在审讯桌后正中间位置坐下,把桌角台灯灯罩扭向坐在铁椅上徐辉。
台灯里射出道光在房间里晃下,猛地对准徐辉,钢刺般尖锐光线扎在徐辉眼睛里,但他丝毫不躲,两只黢黑地眼睛动不动地盯着夏冰洋。
此时徐辉就像拳台上落败拳击手,虽面部全非,但好斗他丝毫不示弱,更不肯认输,只是憎恨且仇视着把他打败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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