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移开遮着眼睛
手背，拧眉看着询问室惨白天花板：“杀手？你说是秦平？”
任尔东道：“摆明
是连环作案啊，刚才老陆说，刘畅然死在昨天中午两点到三点之间，勘察组在俞冰洁身上找到她手机，她在三点十七分收到刘畅然短信，约她晚上去百乐宫。三点半，有人拿着刘畅然手机冒充刘畅然打电话到百乐宫订房。刘畅然三点之前就死，并且他手机不在刘小飞宿舍里，很明显是被凶手拿走。凶手先杀死刘畅然，然后冒充刘畅然给俞
人领着刘小飞去食堂吃饭，留下人收拾桌面。
不会儿，询问室门被推开，任尔东嘴里叼着根烟，眯缝着只眼，顶着头乱发走进来。
任尔东放眼在询问室里瞅圈，看不到夏冰洋，就问收拾东西警员：“夏队在哪儿？”
警员捧着叠文件往身后西南角示意眼，低声道：“睡觉呢。”
任尔东不以为然：“他能睡得着？”
散着，慢悠悠地机械地摇着脑袋：“没锁没锁，门没锁，
是打算开门来着，但是门推就开——”
“你进门就看到刘畅然尸体？”
“是是——不不不，不是，他在卧室里。”
询问室里渐渐亮起来，窗外打进来光逐渐和台灯散出白炽灯光芒融为体，西南角张行军床上显出个人影来。
夏冰洋躺在床上，没脱鞋，双腿交叠着把脚掉在床边，身上盖件多功能警服，脸上扣顶警帽。
他朝行军床走过去，站在床边把掀掉夏冰洋盖在脸上警帽：“你把刘小飞放？”
帽子猛然被掀开，初晨阳光落在夏冰洋脸上，他皱皱眉，抬起右手手背横在眼睛上，道：“去吃饭。”
“怎
着？他没嫌疑？”
“问整宿话，他心理防御机制在前半夜就垮，后半夜基本在重复前半夜说话。虽然乱七八糟，但是没有漏洞。”
“既然排除刘小飞贼喊抓贼嫌疑，那杀死刘畅然凶手是入室杀人入侵形杀手？”
两名警察已经颠来复去把话问许多遍，问到刘小飞精神不振，体力不支，也没有从刘小飞口中得出相悖证词，便在心里打消刘小飞故意杀人贼喊捉贼嫌疑。
名警察把口供打出来拿在手里起身朝夏冰洋走过去，走到床边正要叫他，就见夏冰洋声音隔着警帽轻飘飘地传出来：“让他签字，签完字把他带到食堂吃饭。”
警察问：“回来接着问？”
夏冰洋稍停顿，道：“留置室。”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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