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征往后退步,口吻不自觉变得慎重:“怎回事?”
夏冰洋走到窗台前往下看,看到只有萋萋荒草:“学校保安杀这个女孩儿,但是直没抓到人。”
“逃走吗?”
“
夏冰洋朝周围看看:“对,这地儿下半年就拆,说是要盖个科研所。”说着,他又看着纪征:“你来这儿干什?”
纪征摸清楚木刺扎进去纹路,顺着反方向用针慢慢地往外推,简言道:“避暑。”
避暑?
夏冰洋在心里想,他说避暑应该是去山上避暑,白鹭镇改建之前确是个避暑胜地,但是此时纪征却在学校里和他见面。‘避暑’似乎并不是纪征出现在学校里原因。
在他犹豫是否继续追问时候,纪征已经帮他把扎进掌心木刺挑出来,还掏出张湿纸巾帮他擦掉掌心几点血迹,然后说:“好,回去记得用酒精消消毒。”
给人不可近身疏离感。而此时换下正装纪征则更多几分持重与温柔,失去硬线条着装抹掉他气质里种逼人清冷。
“你怎到这里来?”
纪征心二用,低头专心用细针挑着他掌心木刺,还能兼顾到他们为什能在这间教室里见到彼此问题。
夏冰洋把目光往下移,移到他因天热而把衬衫袖子卷到手肘露出来半截手臂上,先从纪征小臂肌肉线条判断出纪征直有健身,才说;“查案子呗。”
纪征转头向窗外看,看到已经不是他刚才看到过水稻和花田。而是片眼望不到边狭长湖泊,湖泊周边生长着茂密蔺草,柔韧身躯随风摆动,像翠色海浪样在翻滚。几只体态优美舒展鹭鸶或立在湖边,或从湖面上飞过,那场景像幅画。
夏冰洋忽然很后悔刚才怎没往手上多扎几根木刺。
纪征从阳台边站起身,然后把他也拉起来,问:“你在查什案子?”
夏冰洋拍拍屁股上土,往四周示意眼:“这里以前是间教材室,六年前,这里个女学生就死在这间教材室里。”
“六年前?”
夏冰洋指指刚才他们坐窗台,道:“对,六年前四月十六号,那个女孩儿就死在窗边。”
夏冰洋也看看窗外,道:“这地方三年前就被建成座自然保护区,现在叫白鹭滩湿地。”
“居民呢?”
“全都迁走,搬到市区。”
气温好像没有刚才那炎热,从遥远湖边吹过来风还有些凉爽。
纪征回过头继续挑扎在夏冰洋掌心那根木刺:“这所学校也荒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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