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露骇跳,急
最后段果皮从果肉上脱落,夏冰洋放下水果刀,把削好苹果递给艾露:“吃吗?”
艾露愣下,然后摇头。
夏冰洋把苹果拿回来,咬口脆甜果肉,看着她又说:“你进门前知道房间里有人,所以你才会敲门。既然你能在看到开门人脸后进入房间,就说明你和这个人认识,或者说你们提前约好见面,而且这个人并不是秦平。但是你撒谎,你撒谎原因是为隐瞒真正给你开门人身份。所以杀死俞冰洁人不是秦平,而是给你开门人。”
艾露看着他愣会儿,然后有些慌张地低下头,手指仍机械地绕着‘绿毛水怪’长耳朵。
她不开口,夏冰洋也不催她,只慢慢地吃着苹果,偶尔看眼手上腕表。
艾露怀里抱着只蓝色毛绒玩偶,耳朵上坠着崭新吊牌,可见是刚才收到礼物。
她用纤细手指绕着玩偶长长耳朵,道:“对,他们都是朋友。”
夏冰洋往周围看看,看到个果篮,像是和她闲聊般道:“想吃苹果吗?帮你削苹果。”
说着他撕烂果篮上裹着层塑料薄膜,拿出颗苹果和把水果刀,当真削起苹果。
艾露看着他手中造型精巧又十分锋利水果刀,笑道:“谢谢。”
两分钟后,艾露经受不住夏冰洋眼神给她带去压力,忽然用力咬咬下唇,略带哭腔道:“,没有——”
‘呼通’声,夏冰洋把剩下半颗苹果扔到床脚垃圾桶里,那声音把艾露吓跳,眼泪几乎都要流出来。
夏冰洋神色冷峻地看着她:“别再对说谎,如果找不到证据证明你说谎,就不会来找你。”
艾露蜷缩在病床角,深深低着头,长发从她脸侧披下来,遮住她整张脸。
见她还是不说话,有顽抗之势,夏冰洋决定硬攻,看着她音调沉沉地问:“是你杀死俞冰洁?”
然后,夏冰洋和她聊起这两天落下来功课怎补,还针对她抱在怀里毛绒玩具物种展开番讨论。
他管她怀里那只玩偶叫王小波书中主角绿毛水怪,艾露被他逗笑,说她也要买本《绿毛水怪》来看。
夏冰洋说可以送她本,就在艾露笑声中,他依旧维持着平淡又轻松口吻,道:“为什说谎?”
艾露靠在床头看着他,脸上笑容渐渐淡,还是在笑:“什?”
夏冰洋微低着头,副专心削苹果样子:“你说你进房间时候房门是虚掩,但是却查到你进304房间之前有人给你开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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