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没有回答,直接挂断电话。
夏冰洋很清楚纪征有多注重个人隐私,像手机这种私密物品,他是不可能交由别人代接,除非那个人和他关系非比寻常。想到这层,夏冰洋脸色又疑惑转为明朗,随即浮现更深层空茫。他没什感觉,只感到心往下狠狠地坠,坠很低很低。
藏在沙发底下小橘猫慢悠悠走出来,趴在他脚边啃蛋黄。
他有些茫然地盯着小猫看会儿
他把车停在小区甬道边,下车抬头往上看,团橘色猫就挂在花盆和护栏之间。他飞快跑过大堂乘电梯上楼,回到家连鞋都来不及换,奔到阳台,看到小橘猫半个身子都掉在护栏外悬空着,脑袋卡在花盆夹缝和护栏中间,只小爪子坚强不息地挠着花盆,两只黑豆似小眼睛看到夏冰洋,呜咽着喵声。
夏冰洋先警告它声,‘别动!’然后跪在阳台上,只手从护栏缝隙里伸出去拖住它屁|股把它往上移几公分,又把花盘挪开,才顺利地把它悬空身子拽回来。
由于情况紧急,夏冰洋时忘记自己怕猫,心有余悸地把蛋黄抱在怀里,不轻不重地在它耳朵上拧下,骂道:“找死!”
蛋黄蹭他手腕,他才连忙把蛋黄放在客厅里,然后拉上通往阳台落地窗。
夏冰洋路都是跑上来,此时掐着腰站在客厅喘着粗气瞪着蛋黄,瞪到自己消气,才用脚轻轻地把晃悠到他身边小猫踢到边:“滚蛋,离远点。”
他在厨房洗洗手,正打算给蛋黄喂点小奶糕,手按着厨台忽然静静,貌似想起什,然后从冰箱里拿出两个鸡蛋放在锅里打着火。
等待鸡蛋煮熟过程中,他往客厅地板上盘腿坐,看着侧卧在地上正在咬自己尾巴小橘猫。
看会儿猫,他拿出手机找出纪征电话号,但迟迟没有拨出去,直到七八分钟后鸡蛋煮好,他剥出蛋黄喂蛋黄,但蛋黄死活不吃。他急,把蛋黄往蛋黄小盆子里扔,单手撑着下颚瞪着蛋黄生闷气。
忽然,他脸上气闷地神色消失,好像是找到给纪征打电话合适理由,拿起放在地板上手机拨出纪征电话。等待电话接通过程中,他继续尝试把藏在沙发底下小猫引诱出来:“蛋黄,出来吃东西,蛋黄?”说着,他发现电话已经通,于是问道:“纪征哥,蛋黄怎不吃蛋黄?是没有煮熟——”
话说半,他忽然噤声,敏锐地察觉到电话那头直不说话人似乎不是纪征,于是问道:“你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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