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几分钟后,他手机响,他立即接起来:“怎样?”
郎西西道:“没错,老大,薛海龙确是洗浴中心会员,他最后次在洗浴中心消费是在刘畅然死亡前天,第二天他就和家人去国外度假。还问他有没有用过13楼汗蒸房洗手间香皂,他说他记得很清楚,当时洗手间里洗手液按压开关坏,工作人员临时摆上块香皂,他用完香皂还把洗手间里清洁工骂顿。”
夏冰洋面无表情地听完,语气又冷又沉:“也就是说,秦平和徐海龙用过同块香皂?”
“对。”
夏冰洋慢慢吁出口气:“没事,你联系薛海龙,让他尽快回国做笔录。”
过鉴定,不属于秦平也不属于刘小飞和刘畅然,和个叫做‘薛海龙’男人匹配成功。这个薛海龙和秦平以及刘小飞和刘畅然并没有任何社会交叉关系,你看这——”
老陆没有把话说尽,留给他思考问题余地。
夏冰洋听到这条信息,顿时觉得乱极,怎又忽然蹦出来个薛海龙?此龙难不成也涉案?那他和秦平以及刘畅然又是什关系?
忽然,他想到,于是草草结束和老陆通话,紧接着又拨给郎西西。
郎西西正领着被留在警局乔淇在警局食堂吃晚饭,接到夏冰洋电话刚要向他抱怨乔淇有多难伺候,就听夏冰洋口吻冷肃道:“薛海龙是你在调查吗?”
挂断电话,夏冰洋紧绷着脸言不发地盯着挡风玻璃,忽然道:“秦平在哪?”
任尔东也是郁色难平
郎西西思路立即被他拨正:“十几分钟前陆主任给份DNA鉴定书,和本市个叫薛海龙男人配比成功。但是刘畅然死亡当天薛海龙不在场证明,他当时和家人在新加坡度假——”
夏冰洋仅听两句,就听出郎西西和老陆样彻底搞错侦查方向,把这个薛海龙当做涉案人员在查,于是果决打断她:“你现在立刻调查薛海龙在刘畅然死亡前几天有没有去翟小丰工作洗浴中心消费过。”
郎西西愣,顿时豁然开朗:“明白。”她起身正要回办公室,走两步又折回去把正在吃饭乔淇拉起来,起走。
任尔东旁听夏冰洋打电话全过程,在夏冰洋点拨郎西西思路时候也被夏冰洋点拨,所以他此刻大概知道为什留有秦平皮肤组织香皂上会发现另个毫不相关人皮肤组织,咂舌道:“|靠,这小子也太聪明。”
夏冰洋面色沉抑地看着窗外言不发,手里紧握着手机,等郎西西回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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