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侧着头向他削薄、干燥、颜色极淡嘴唇靠近,停在他唇边,道:“喜欢这多年,想要这多年人就在面前,为什不能冲动?”
坐在窗边单人沙发上纪征走过去,方才悲伤又茫然夏冰洋已经消失,此时他微笑着,笑容中含有他贯自信和洒脱。
“哥,你并没有拒绝,是吗?”
他问。
纪征不语,但这次夏冰洋不会把他沉默当成拒绝,而把他沉默当成种挣扎。这种挣扎是在接受他边缘挣扎,虽然他还不知道纪征为什挣扎,但他已经清楚纪征不会为个他不在乎人挣扎,更何况,纪征是这挣扎。
他蹲在纪征面前,又问:“其实你想接受,是吗?”
纪征依旧没有回答,但他看得出纪征更加挣扎,所以这次他没有等纪征回答。
夏冰洋忽然站起身,双手按住纪征肩膀用力把他往后推进沙发靠背里,然后上前步跨坐在纪征大腿上,紧贴着他腰腹,双手搂住他脖子,道:“把眼镜取下来。”
纪征本陷在各种各样忧虑中做无用苦思,只觉身上沉,随之飘来夏冰洋身上极淡男士香水味,他下意识地轻轻扶住夏冰洋腰,眼前有瞬间晕眩:“怎?”
夏冰洋极亲昵地搂着他脖子,弯腰向他靠近,几乎和他鼻尖相触,低声说:“它会妨碍们接|吻。”
夏冰洋气息中带着淡淡酒精味和冲淡酒精男士香水味,纪征所有坚持和理智在夏冰洋呼吸间瞬间决堤,他强迫自己保持冷静,但箍在夏冰洋腰侧双手却不自觉地用力,气息浑厚又紊乱道:“冰洋,你不要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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