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他和党灏样,把螃蟹分解只剩堆蟹壳和盘蟹肉时,距离夏冰洋约定好个小时恰好到。但是夏冰洋却没有顺利脱身,因为隔壁几个包厢人来回串门,夏冰洋只能继续迎敌,直折腾到凌晨四五点,四个包厢人才彻底偃旗息鼓,仅有几个没趴下,也已经丧失战斗力。
唯清醒着夏冰洋和因为要善后所以不敢喝多高秘书叫七八辆车把大小*员们依次送走,天色已经微明。
他和纪征在最后走出酒店,夏冰洋站在酒店大门前,被微凉晨风吹,也有点醉意上头,扶着脑门踉跄几步。
纪征把他拥在怀里抱着,摸摸他因酒意而略有些发烫额头:“很难受吗?你到底喝多少?”
夏冰洋其实醉不厉害,只是头晕厉害,他搂着纪征腰,把脸埋在纪征胸前,叽叽咕咕地说:“没喝多少,聪明着呢,都是在灌别人。”
人是没有半分好感,但是这个人变成夏冰洋,就不得不让他另眼相看。
夏冰洋游刃有余又圆滑得当周旋在众人之间,言辞和举止之间非但不油腻,反而散发出老成少年气和飘逸豪气,他年轻又俊秀眉眼间满是慧黠灵光,说笑劝酒间让人感到舒适又自如,倒像是心甘情愿地被他灌。
自打他突入重围,任尔东就像看到救星,立马藏在夏冰洋身后,静悄悄地隐居二线,抱着酒瓶子跟在夏冰洋身后把这帮人挨个灌。
纪征看着他,眼神沉静又深邃,像是在片疮痍中找到处可以长久寄托目光风景,不知不觉就入神。
夏冰洋正举着酒杯耐心听位科长升职心路历程,腰侧冷不妨被任尔东用酒瓶子捅下,然后在任尔东示意中朝斜对面看过去,就见纪征神色端凝,目光温柔地看着他。
纪征低头就能看到他发红耳根和脖颈,觉得此时在他怀里蹭来蹭去狡辩撒娇夏冰洋实在可爱,不禁笑道:“对
对上纪征目光,夏冰洋向纪征挑眉笑,然后对着纪征举下手中酒杯。
纪征端起自己茶杯和他隔空碰下,抿口茶水。
夏冰洋煞有其事般仰头把酒喝干,然后把杯底给纪征看,即狡黠又风流地笑,慢悠悠地用口型对纪征说句话。
纵使纪征没学过唇语,也能读出他说是:合卺酒哦,夫君。
纪征陡然觉得刚才喝下去茶水在身体里泛起丝丝辣意,他接不住这句半真半假调情话,于是垂下眼睛不再看着夏冰洋,当真剥起党灏放在他面前螃蟹,唇角始终含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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