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起身往外走:“联系郎西西,让她调查党灏所有账户,查清楚党灏在八月五号和九月五号给潘岳汇多少钱。”
任尔东跟在他身后拨出郎西西电话。
楼大堂
他老婆,他老婆叫薛佳琴,自己开公司当老板。薛佳琴在两个月前和潘岳分居,原因不明。这两口子没有孩子,在潘岳出事之前,这栋房子就他个人住。潘岳17号出差,20号才回来,就是昨天。他遇害当天就是他回国当天。刚才分局那人说不错,潘岳回家之前,他家里没有任何人进出过,他回家后,只有党灏来过。他遇害后,也是只有党灏出去过。够清楚吧。”
说着,到二楼,夏冰洋推开主卧房门,半是戏谑半是认真道:“清楚很,党灏就是凶手。”
他笑着走进潘岳卧室,眼看到挂在床头巨幅婚纱照,照片上是仪表堂堂潘岳和他美丽又能干女强人妻子。除此之外,他还看到床边地毯上摆着只行李箱,行李箱大敞着,里面放着洗漱用品和几套衣物。维持着潘岳出差回来后还来不及收拾模样。
夏冰洋走过去,蹲在行李箱,边翻里面脏衣服边问:“潘岳手机在哪儿?”
任尔东听,立刻下楼找手机。
夏冰洋留在卧室里翻行李箱,翻遍也翻不出什不该出现在行李箱里东西,除在衣物缠绕间发现块木屑;那是块指甲盖大小树皮似木屑,呈暗红色,纹路细密。他把那块木屑拿在手里看看,粗略判断它应该是从整体上剥落下来个体,至于整体在那里显然存在过这只行李箱,但是现在已经不在行李箱。
很快,任尔东拿着只被透明物证袋包裹着手机回来,蹲在夏冰洋身边,把手机递给他:“就是这个手机。”
分局勘察员说没错,潘岳手机里确保留着他和党灏通话和短信来往记录。记录显示,潘岳和党灏第次通话时间是7月14号,从7月14号到现在,潘岳和党灏通十三次电话,互发短信八条。
夏冰洋依次看过党灏和潘岳短信,没有在里面提取到有价值信息。党灏大多发‘到’或者‘在门口’,潘岳则回复‘稍等,去接你’或者‘直接进来吧,还是老地方’。除此之外,党灏还发两次‘钱已经打入你账户,劳你多费心’,潘岳回复‘好,不用客气’。时间分别是八月五号和九月五号。
从他们短信交流内容来看,夏冰洋实在难以看出党灏和潘岳之间存在什关联,只看出党灏和潘岳存在某种金钱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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