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话说
很直接，也很隐晦。但是燕绅听懂
，纪征在向他表明立场。
燕绅问：“那你现在还是局外人吗？”
纪征稍稍扬眉，笑道：“对闵成舟来说，是。对你来说，不是。”
燕绅眼睛微微
眯，满是质疑地笑着：“你改变主意？”
纪征道：“不，是拿定主意。”
燕绅笑；“这
说来，你只是个局外人？”
这句话是个陷阱，纪征察觉到，但没有避开：“对你们来说，是。对闵成舟来说，也是。”
燕绅：“你以为
会相信你吗？”
纪征笑道：“那怎说，你才会满意？”
燕绅微怒：“你还在撒对谎。”
”
他想起身离开，但被纪征阻拦，纪征不紧不慢道：“你不是说，还有最后个向你解释机会吗？”
燕绅又坐回去：“你想解释什？”
纪征淡淡笑道：“想向你解释事有很多，但只有个机会。不如你告诉，你想听什？”
燕绅眼神发生细微变化，顿片刻才道：“那就先说说关栎，你为什查他？”
燕绅还是怀疑：“你觉得会相信你吗？”
“只要你想，你就可以。”
燕绅嗤笑：“想吗？”
纪征还是波澜不惊从容不迫地微笑着：“你想。不然你就不会赴约来见。你见，是想给个机会说服你。也想见你，因为想抓住你给
纪征双手搭在桌上，身体向前倾，缩短和他距离，笑道：“只是说你想听话而已。”
燕绅看着他眼睛里逐渐疑惑：“想听你说实话。”
纪征无奈似轻轻笑：“没想到，你竟然这天真。”
燕绅冷冷地看着他。
纪征道：“没有对你撒谎，只是对你有所保留。你说对你说是谎话，那什是实话？就算说出你以为那些实话，过这刻，它还是实话吗？人不是死海，人是流动河，可以对你撒谎，也可以对你说实话。可以把对你说谎话变成实话，也可以把对你说实话变成谎话。全都取决于下刻想怎对待你，而不是这刻想怎对待你。”
纪征露出诚恳神色：“没有查关栎，没有查任何人。”
燕绅不信，冷笑道：“那他为什对你下手？”
纪征道；“或许只是因为和正在调查他闵成舟是朋友。”
“是你把闵成舟带进深海俱乐部。”
“不，是闵成舟把带进深海俱乐部。不知道闵成舟在查谁，也不知道闵成舟在查什案子。关栎对下手，是因为他以为对他构成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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