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冰洋开始回想他曾在什地方写过自己家地址很快,他想起来,他曾给纪征写过份他家里地址,详细到几号楼几号房,还有密码。
夏冰洋眼神骤变,把抓住女孩儿手腕:“你是谁!你和纪征是什关系?!”
他凶狠恶煞模样似乎给女孩儿造成某种刺激,女孩儿挣开他手,抓起茶几上把水果刀,把身体蜷缩在沙发夹角里,握着刀,对着他。她很害怕,怕浑身发抖,但夏冰洋不仅仅在她眼神中看到恐惧,还看到杀气。
夏冰洋捏住她手腕往下折,轻而易举地卸她刀,然后把她手腕拉到身前,直到现在他才发现,她左手手腕上戴着条白色手环,那不是普通手环,手环上打印着‘岳岚疗养院’字样,后面跟串联系电话,这是岳岚疗养院给病人戴上识别病人身份手环。
夏冰洋隐约预感到什,把她手腕翻,看到她手腕内侧手环部位印着个名字——潘小雅。
又问:“这是家,你怎知道家房门密码?”
女孩儿好像听懂,她惊恐地转动眼睛看着夏冰洋,患有语言障碍似字顿道:“纸条。”
夏冰洋对她牛头不对马嘴回答感到无比烦躁:“什纸条?”
女孩儿重复:“纸条。”
夏冰洋和她僵持片刻,忽然垂下持枪右手,把拽住她胳膊把她带到客厅,按到沙发上,然后拿来纸笔拍到她面前茶几上,道:“写,把你说纸条写出来。”
他猛地抬起头看着女孩儿,眼睛里瞬间烧团火:
女孩儿看看他,离开沙发跪坐在地板上,拿起笔,缓慢地写下几个笔画僵硬字。夏冰洋蹲在她旁边,她每写完个字,夏冰洋心里诧异就多分,因为她写是他家地址,精确到几号单元楼,几号房,甚至还有串房门密码。
当她写完后,夏冰洋浑身汗毛都竖起来。她何止是在写他家地址,她甚至在模仿他书写方式;他写东西时向习惯把最后几个字另起行写在居中位置,而且句末不仅加个句号,为防止被人篡改他留字,在句末继续书写,他还习惯像填发|票样在句末划道横。而此时这个女孩写有他家地址和房门密码纸条书写格式和他模样简直像是他写份,这女孩儿在抄写样。
夏冰洋把她写那页纸撕下来,放在她面前,阴寒着脸,字句地问:“这是谁告诉你?”
女孩儿讷讷道:“记得。”
记得?意思就是说,她曾在什地方见过,所以记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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