迈克鲁斯抬眼看着,第次没有丝笑意。”鲁老师不想要芋头在这里读书,你们都知道?”
看着他眼睛,犹如直视着片积雨阴空。
如此问话,已然是老师与学生之间所能达到直白极限。看看桌角,看看桌上粉笔,又看看他眼睛——最后终于点点头。
“谢谢。”他叹息着挥挥手,示意可以下去。
迈克鲁斯与传统教学模式抗衡,芋头与传统学习模式抗衡,两个倔犟人凑在起,竟有那种惺惺相惜味道。
还以为他不会走。其实他是个难得孩子……”话语间带着深深惋惜。
因为芋头离去,余下半节英语课都带上些不可言喻悲情色彩。迈克鲁斯用低沉凝重声音问着问题,回答声稀稀拉拉,可他似乎
毫不在意。
“真不知道迈克鲁斯怎就觉得芋头是人才……”张仲良愤慨地翻弄着英语书,“讲得这慢……真是,这学期,他肯定又讲不完。”
他认定是迈克鲁斯拖沓阻挠他铿锵前进步伐。那般理直气壮怨恨,连看着都觉得屈才万分。
回到座位,清楚地听到李松说:“芋头,不过是个无端生事草履虫。”
那瞬间想起芋头话,现在知道东西,李松可能永远不会懂。
“迈克鲁斯和与芋头其实是条线上蚂蚱。”有人语道破。
拍案惊呼,原来如此原来如此。由于动静太大,引来不少人侧目。但迈克鲁斯这次似乎并没有注意到。抱歉地朝四周笑笑,
继续听课。完,刚才他讲个字也没听进去。想到期末成绩,又陷入深深自责。
下课后,迈克鲁斯招呼过去。他站在讲桌旁,翻着他那墨迹斑斑英语书,“在你们看来,芋头为什要转学?”
面对他这样询问,支支吾吾。这其中包含众所周知答案,那就是,鲁老不想要芋头。可无论怎样也无法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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