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是在妨碍他找乐子。于是他一下子上了当,最终以为自己占了个大便宜,买到了我那虚假的珍宝——他付了三百畿尼给我,一百畿尼给中间人——这点小小的报酬是为了弥补她的痛苦,为了他,她此生第一次违背了自己的良心。这笔交易要一手交钱一手交货,还不包括谈判时他送的一些昂贵的礼物。这当中,他偶尔会在恰当的时机把我介绍给他的朋友。让人惊讶的是,我几乎毫不费力就流露出天生的矜持,让他相信我是一个处女。我的相貌和举止都显得那么纯洁,男人对纯洁的女人趋之若鹜,仅仅是为了破坏时的快感。为了这个目的,尽管他们经验再丰富,也会有搞错的时候,还真是可悲。
合约的条款谈妥以后,他付了钱,现在只差最要紧的那步,也就是让我委身于他,由他任意玩弄。科尔太太提出了异议,特别是反对在他的住所里进行此事。她十分巧妙地旁敲侧击,让他也迫切地想在她的房子里模拟新婚之夜。她声称,首先,她不想插手此事……她无论如何也不想让任何仆人或者学徒知道,害怕她的清白名声会因此付之一炬……然而,在种种借口之后,她又想方设法暗示他在这儿行事更为便利。最后成了她非得在这儿款待他不可,反正她一手促成了此事,也不差再给他行个方便。
鉴于他如此急不可耐,事情就定在了那个晚上。科尔太太细细叮嘱我,并将事情筹备得十分周全,好让我假装失身,宣示处女的荣耀。我的私处天生就紧窄,对此事大大有利,只可惜我没法假造个处女膜出来,因为洗个热水澡就很容易露馅。至于开苞这件事,虽然不是每个人都落红,但大多数情况下是有的。科尔太太对此自有她的发明,通常很管用,极少失灵。何况她还有别的补救措施。
如此,事事俱准备妥当,只等诺伯特先生大驾光临。晚上11点,他来了,科尔太太亲自悄悄地把他领进了她的卧室,神秘兮兮的。我全身赤裸地躺在她那张老式的床上,气喘吁吁,即使不是真正处女的恐惧,至少也装得很像。我像个纯洁的处女似的,表现得十分困惑而羞涩,确实难辨真假,更不要说是在情人的眼中:就让我这么叫吧,叫他们“容易上当的傻瓜”似乎太残忍了,毕竟他们是那么容易受我们摆布。
科尔太太说了一通老生常谈,专门给第一次委身于男人的年轻女子听,然后就把我们两个人留在了她的房间。按照他的要求,房间里灯火通明,让他可以看得一清二楚,似乎他是定要仔细对我验明正身了,没想到后来却是敷衍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