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行怎能不知道这祖宗从小在蜜罐子里长大,点小磕小碰就哭上个半天,现在说大话全是纸老虎,但他倒也没戳破。
两人来到胸外科,护士说医生正在轮班,马上就过来。周予安和徐行刚坐下,凳子还没坐热乎,门就被再次打开。
周予安疼直弯着腰,此时抬头看去,却发现进来医生竟是刚才停车时遇到男人,只不过他穿着身洁净白大褂,柔和不少他身上冷冽气息,如把利剑被重重丝线包裹。
他看眼坐在椅子上周予安,似乎毫不意外,在桌子后坐下来。
徐行更是诧异,他动动唇,想说什,还是忍下去,只是把之前周予安拍X光片带些力道拍在桌子上。
车主并未搭理怒火中烧徐行,他不为所动锁上车,然后不疾不徐向外走去,只是在路过周予安时向他看眼,眉头微拧,双眼黑沉沉看不出情绪,周予安被看愣。
“拽什拽,他以为他谁啊?!”徐行活这大还是第次被人彻底无视,如果不是周予安看病着急,他绝对要上去干架。
“你发什呆,疼傻?”徐行拍下周予安肩。
周予安回过神来,胸腔疼痛把他拉回这个燥热傍晚,然后被徐行扶着走向急诊科。
“你这十有八九是气胸,具体要不要做手术,还是让胸外科医生看看吧。”急诊科医生拿着周予安拍片子看后,打个呵欠,面无波澜在单子上匆匆写下几笔,递给徐行。
周予安悄悄朝那医生胸牌看过去,钟弗初?这名字好奇怪。
“急诊科医生说可能要做手术,钟医生你……您看呢?”他已经疼整个人都快缩成虾米,紧张盯着眼前医生,生怕他说“要”。
钟弗初看片刻X光片,低头在病历上写些什,声音冷淡说道:“左侧气胸,肺组织已经压缩80%,很大可能要做手术,你先去做个CT。”
这声音真好听啊,像医疗剧男主,周予安有些出
“气胸是什病?真要做手术?”周予安惊疑不定问道。
“简单来说,就是你剧烈运动后,左肺肺泡破裂,肺部气体跑到胸膜腔里,积气。不过现在即使做手术,也不大,不用太紧张,几天就好。”
徐行听是因为剧烈运动,面色有些挂不住,他挠挠头发,对周予安说道:
“如果真要手术,就专程陪你呗,公司事也不是天两天能搞完。”
周予安见徐行脸懊恼,咬着牙故作轻松道:“不就是个小手术,打小什没经历过,还能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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