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麻,你会直睡到手术结束。”
周予安松口气同时又有些遗憾,他见不到做手术时钟弗初,想到出院后,两人更难相遇,不禁有些失落。
钟弗初瞥眼周予安黯淡神色,放低声音说道:“很快就过去。”
周予安愣愣,才意识到钟弗初是在安慰他,又高兴起来
“哪儿不合适,们明明天造地设,天衣无缝,个萝卜个坑……”周予安不服气,乱七八糟词汇满天飞。
“你还记得你大学喜欢那个萝卜吗,不就是时兴起?再说你现在生病住院,很容易对自己医生产生依赖感,但那不意味着……”
周予安正听着宋老师苦口婆心,就见到病房门打开,钟弗初竟走进来。
他忙对宋涤新道:“小新哥,要做手术,们下次聊。”然后迅速挂电话,双眼亮晶晶看着钟弗初,仿佛不是去做手术而是去领奖。
钟弗初似乎刚从手术台上下来,头上无菌帽都还没取下,戴着只消毒口罩,只露出双透着些疲惫眼睛,对他言简意赅道:
第二天大早周予安就醒,饿前胸贴后背,眼巴巴等钟弗初来查房交代手术事宜,结果只有个护士进来跟他说:“你手术排在第三场,还要等几个小时。”
周予安问道:“钟医生呢?”
护士答道:“他在手术室做手术,你前面两场手术都是钟医生主刀,他估计没有时间过来。”
周予安像只气球飞速漏气,萎靡不振。
以往他每次生病住院,亲人朋友都会来看他,从来没有这孤单过。这次手术是他自己决定瞒着,只能自食苦果。
“跟去手术室。”
周予安心里雀跃,乖乖提着引流瓶跟在钟弗初后面。
手术室在第层,他们进电梯,周予安问道:“钟医生,手术要做多久啊?”
“般个多小时。”
“手术时醒着吗?”
他寂寞在床上等几个小时,只等到宋涤新给他打电话,两个人扯十来分钟,期间周予安拐着弯儿打听钟弗初,最后宋涤新忍不住问他:
“予安,你老实告诉,你不会是对钟医生有兴趣吧?”当初周予安在大学期间发觉自己性向后,还是找他做心理咨询。
“有这明显吗?”周予安叹气。
“你就差拿着喇叭对着耳朵嚷嚷。”宋涤新无奈道,“对他也不是很解,但觉得你们其实挺不合适,你们性格差太远。”
他只能这样隐晦提醒,怕周予安这个脑子缺根弦天真二货在钟弗初那里伤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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