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冲着钟弗初招招手,钟弗初却转开视线,看病人去。
没多久,他收到条短信,来自钟弗初,只有两个字:回去。
周予安看眼依旧在和病人说话钟弗初,在短信里回复道:偏不。
之后钟弗初就没回短信,也没有再朝外
那男人没想到这还有个医生脑残粉儿:“嚯,你都治好,那还来看病干嘛?”
“谁说看病?等未来对象呢!”
这时护士喊下位,那人瞪眼周予安,扶着他老爸走过去。
过会旁边又坐对母女,五十多岁母亲探头看眼钟弗初,对女儿撺掇道:“那医生小伙子挺不错,你等会主动点儿,要个电话号或微信啥。”
“妈,您能不看到个男就瞎激动,医院漂亮女护士排成队,能看得上。”女儿低声嗔怪道。
”
钟弗初看眼他嘴角奶油,忍忍,还是抽张纸递给周予安。
周予安手拿着牛奶,手拿着叉子,他舔舔嘴角,舌尖将小点奶油卷进嘴里,然后把整张脸埋到钟弗初手心里,将嘴角奶油全蹭上去。
“好啦。”
钟弗初目光扫过那张纸巾,紧紧揉成团丢进垃圾桶里。
“他结婚,你们说那个医生。”坐在旁周予安翘着二郎腿,抱着胳膊说道。
那对母女奇怪看他眼,转过身去没理他。
周予安心想钟弗初真是个祸害啊,就算以后追到手,也要时时刻刻在战斗状态。
过会出来个护士,对周予安说:“钟医生让跟你说,这里空调开得低,还是回病房去比较好。”
周予安双眼亮,探身看向门里坐着钟弗初,钟弗初也正向他看来。
上午看病人格外多,周予安在等待区抢到第排最后个座位,正好能看到门里钟弗初。
他直看着,也不觉得无聊,只是越看越觉得医生真不容易,每天面对各式各样病人,还随时有被骂被打可能。钟弗初本就是个话少人,对病人却要不断说话,有些耳朵听不太清老人,他也不厌其烦重复着。
他本来担心钟弗初右手用不,却发现他可以用左手写字,倒也挺顺畅样子。
周予安旁边坐着对来看病父子,儿子三十来岁,探头看眼正在坐诊钟弗初,狐疑道:“这医生也太年轻吧,肯定没啥经验,谁知道能不能看得好病。爸,要不咱重新挂个主任号?”
周予安听就个激灵,扭头哼道:“年轻怎?就不允许人家智商高啊?病可就是钟医生治好,丁点儿问题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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