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予安点头答应,两人都沉默下来,谁也没主动说要走,一时气愤有些怪异,周予安张了张嘴,想说什么,这时后面有人在鸣笛,钟弗初轻咳一声,说了句“我先走了”。
周予安看着他的车离开,这时背后有人喊他:“洛洛。”
他回过身,见到明妍正站在咖啡厅门口望着他,忙走了过去。
两人来到咖啡厅二楼要了个包间,明妍看上
他走过去,给周予安量了体温,37.1℃,烧已经退的差不多了。
“洗漱完出来吃早饭,你衣服在那儿。”钟弗初指了指床头柜上的衣服。
周予安点了点头,想必是钟弗初给他洗干净烘干了,他道了谢,拿了衣服去卫生间。
收拾好来到餐厅,和钟弗初一起吃早饭,还挺丰盛的。
正吃着明妍打了电话过来,说了一个咖啡厅的位置,让他自己过去,他叹了口气,原本还打算上午和钟弗初呆一块呢。
身上,头也挤进他的脖颈处,头顶着他的下颌。
钟弗初叹了口气,他掀了掀没动,反而身上又被压了一条腿。其实他若真想掀开,倒也能把周予安收拾的妥妥帖帖,但他最终还是没动。
他从来没抱着东西睡过,床上放的玩偶也只是摆设,让他心安的摆设。
突然这么一个炭块似的人烙在怀里,让他很不适应。发烧的人呼出来的气都是带火的,像两道小火苗扫在颈项处,让人有些心浮气躁。
他以为自己会彻底失眠,但或许是周予安的呼吸声有催眠作用,也或许是这一天确实累了,他竟很快就睡了过去,罕见的一夜无梦。
吃完早饭,钟弗初开车将周予安送到咖啡厅门口,周予安下了车,走到驾驶座的车窗前,弯着腰对钟弗初说道:
“钟医生,下次我能继续请你出来玩吗?”虽然他昨晚就问过了,但还是不放心,怕钟弗初反悔。
钟弗初手指摩挲着方向盘,点了点头,又说:“周四记得来医院拆线。”
“好的!”周予安笑了。
“记得我之前给你的医嘱。”钟弗初想了想,又叮嘱道。
周予安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光大亮,他惊奇的发现自己居然在钟弗初床上,回想了一阵,忍不住抱着枕头开始笑。
没想到自己发烧能烧到和心上人同床共枕,真是烧的好,烧的妙,烧的他想尖叫。
钟弗初打开卧室门,又看到周予安莫名其妙的傻笑,见到他进来更是笑的嘴角快咧到耳根。
“钟医生,你没去上班吗?”周予安笑着问道,现在都快九点了。
“等会再去。”钟弗初说道,其实他早上本想喊醒周予安,想了想还是请了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