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方才致命上班之旅又开始涌入脑海,他趴到办公桌上,把脸埋进去。
“这是什味道?是人脸被烤熟味道吗?”徐行装模作样凑过来,吸吸鼻子。
周予安踹他脚。
“洛洛,怎啊这是?”徐行看着鸵鸟似周予安,“你干什亏心事?”
周予安没说话,闷好久小声道:“不小心亲别人脸。”
天!二楼您能不坐电梯多做运动吗?
近在咫尺。
叮!谢天谢地电梯终于到负楼!
他刚要迈腿,肩膀上突然落下只手。
“周予安。”
……
两秒时间,他却完成战略部署。
嘴唇刚离开脸颊,脚跟刚落到地面,他已经转身往电梯跑,两条腿差点打成蝴蝶结。
边跑边喊:“突然想起来自己没车得上去打车钟医生下次见拜拜!”
结果电梯已经上去,他只能浑身僵硬站在门口等电梯,根本不敢回头看。热意从脸颊到四肢百骸疯狂涌动,嘴唇仿佛吃百包辣条。
徐行怔怔,开始哈哈大笑,“你脸皮也太薄吧,亲个脸就这样,还以为你把人给强呢。”
然后又被周予安踹脚。
“不对不对不对,要强也是别人强你,你哪儿有那个能耐。”
“徐行!要辞职!”
“送你上班。”
周予安走到徐行公司门口时候,才突然发现自己直在顺拐。
“周总,您脸上怎?是不是发烧?”前台十分担忧问道。
他火速走到办公室坐下,徐行抬头看,笑道:“哟,这脸割下来,挂到交通信号灯上,可以冒充红灯。”
周予安不禁想象下割脸,整个人打个冷噤,彻底回过神来。
他恨不得在后背长出对招子,看看后面钟弗初在做什,脸上有没有厌恶表情?
该死!哪个住在三十楼和二十八楼祖宗把电梯按上去!
后面有脚步声。
靠!哪个住在二十三楼笨蛋又按电梯?
越来越靠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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