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医生,你别忘周六约定啊!”他站在自己家门口,对钟弗初说道,“会把时间和地址发给你,你定不能放鸽子。”
他想起上次去看音乐会还心有余悸,当时如果不是他找到钟弗初
周予安长长叹口气,小声道:“明明心中有人,还要逢场作戏,真很无奈呀。”
钟弗初看眼他,目光扫过他微敞领口,没接话。
坐进钟弗初车后,周予安才感觉有些困,可能红酒后劲儿比较大,他打个呵欠,半眯着眼睛,捏捏皮卡丘吊坠,问道:“钟医生,你家里还缺皮卡丘吗?”
钟弗初启动车,在夜色灯火里穿行,说:“不缺。”
“哦。”周予安垂着眼,又打个呵欠,过会问道:“那如果再送你个更大呢?”他想想,又补充道:“全自动,高智能,听得懂人话,会干活那种。”
搂住他腰,不容拒绝往怀里带去,周予安怔忪朝钟弗初靠近步。
“比如像今晚这样出去玩?”钟弗初抬起手给他解领结,漫不经心问道。
温热气息扫在他脸上,热意后知后觉从肩膀到腰部蔓延开来,然后瞬间涌到脸上与眼角,他只好手足无措低下头,都没怎听清钟弗初话,无意识嗯声。
结果脖子上领结陡然紧几分,他皱眉哼哼,紧接着下巴被只手扣住抬起,他被迫仰着头,看到钟弗初正低头专注给他解领结,仿佛在做什外科手术。
周予安垂下眼,摇晃目光最终落在钟弗初喉结上,看到它滚动下。
他扭头盯着钟弗初深刻侧脸,笑着问道:“你会收藏吗?”
钟弗初看着前方,燥热喧嚣与跳动光影,都在夜色中缓缓流淌,城市在霓虹灯光中被掩住切粗陋,只留下满目璀璨。
他手指在方向盘上摩挲着,片刻之后才说:“会珍藏。”
转头看去,周予安却侧着脸睡着,睫毛轻颤着,嘴唇微微张开,亲吻着柔软夜风。
周予安下车后,伸个懒腰,小睡会他变得神清气爽,还有些隐隐亢奋。
可能外科医生手比较厉害,钟弗初很快就把领结给弄下来,周予安耳朵还红着,拿着那根领结,紧紧缠绕在手指上,宛如他心脏被捆紧。
“今晚其实是去相亲。”周予安缀在钟弗初身后,莫名其妙说出这句话。
钟弗初拿出车钥匙,没理他。
“和若璇姐都是被迫,们都很不容易。”周予安鼓着脸。
钟弗初这才看向他,眼底有些笑意,说:“多不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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