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弟?”周予安本在盛怒中,闻言却怔怔。
吴昊宇哼声,要不是周予安问,他几乎都忘这件事,现在回想倒想起来那人姓钟,当年还是瑞泽高中风云人物,冷笑道:
“那小子不是孤儿院,有个弟弟,得癌症到处筹钱做手术,可是大发善心才让他过来表演,你哪根筋搭错怪罪?”
周予安听吴昊宇又在给自己恶行洗白狡辩,顿生恶心之感,他本来极少说重话,也不
周予安闻言心里有些不舒服,这句话让他想起十二年前,吴昊宇也是对他说他最懂音乐,让他好好挑钟弗初毛病。
吴昊宇见周予安神色不虞,状似亲切拍拍他肩膀,打几个哈哈道:“怎感觉你和生分许多,还记得你十几岁时候在家玩段时间,当时你不也玩挺开心?”
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周予安心里更不舒服,面上状若不经意笑道:“怎会生分,说起那次去你家玩,你还记得你生日那天弹琴人吗?直觉得他弹不错,有些好奇他后来怎样?”他知道吴昊宇这人锱铢必较,担心之后吴昊宇还在找钟弗初麻烦。
吴昊宇愣愣,显然没想到周予安会问起这件久远事,他自己都快忘,回想阵才想起来,没所谓道:“还能怎样,不就嘲笑几句,而且给他酒还被你喝,高考后干什去又不知道。”
周予安见他这副事不关己吊儿郎当样子,气胸口发堵,他最见不得这些人把践踏别人尊严当取乐手段。
吴昊宇极少见到周予安这样生气,诧异道:“你不会还在记恨那杯酒吧?当时酒里确实加点东西,但绝不是给你喝,是给那个人,哪里想得到你突然抢过去,还坏好事。现在给你道个歉行不行?”但他语气戏谑,没有半分歉意。
这是周予安第次听吴昊宇亲口承认那杯酒有问题,他想到那天讽刺与刁难不过是群富家子弟餐前点心,最终目是要毁钟弗初人生最重要考试,就怒不可遏。
他气胸口起伏,眼眶发红,强忍下怒气道:“你知不知道高考有多重要,如果当时没喝那杯酒,你可能就毁掉别人前程!”
吴昊宇意外看着难得发怒周予安,总算明白周予安是在为那个弹琴生气,他心里有些奇怪,压低声音骂道:
“周予安你他妈有病吧?有必要为个外人和置气?再说可是给他付酬劳,要不是给钱,他当时哪儿能那快给他那个病秧子弟弟筹到手术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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