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弗初的手瞬间停了下来,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周予安。他不愿意告诉他自己真正的生日,是因为不想让他一直念着自己的过去,可他是怎么知道的?
周予安伸出舌尖轻轻舔钟弗初的胸口,直到洇湿了一小块睡衣布料,他抬起眼看向钟弗初,委屈道:“说出来我自己都不信,我居然是做梦梦到的。都怪你不告诉我,害得我也没有准备生日礼
物。”
钟弗初低笑了一声,揽着身上人的腰肢压在身下。
“不用准备,今天陪我一天就够了。”
惑的小脸也消失不见,一切光亮都在离他远去。“还有什么?”
周予安感到身上一阵重压,有什么热切的事物顶着自己,他睁开朦胧的睡眼,钟弗初正覆在他身上轻吻他的额头和脸颊,声音低沉,“嗯?”
身下人只怔怔瞪着他发呆,钟弗初以为周予安还没睡醒,便伸手扣住他的下巴吻上嘴唇。
两人今天都有一整天的时间,比起去年儿童节陪着周予安去游乐园遭受各种奇怪的眼神,他更喜欢用成熟深刻的方式过六一儿童节。
拿惯了手术刀的手钻进柔软的纯棉睡衣,每一处细腻的皮肤都了如指掌,身下的人本能地反手抱住他,可下一秒就用力推开了他的胸膛。
钟弗初惊讶地看着周予安,问道:“不舒服?”
周予安摇了摇头,抱着钟弗初的脖子猛地翻身压在他身上,双腿跨坐在钟弗初腰间,柔软的腰腹紧紧贴着,腰窝软绵绵塌下去,额头在钟弗初胸口处轻轻蹭着,像只奶猫似的。
钟弗初抚着周予安的背脊,顺着曲线落入凹陷的腰窝,又峰回路转地移到柔软的臀部上轻轻按揉。他不知道他的爱人为何突然撒娇,但他显然很享受这种感觉。
“哥哥。”周予安哼了一声。“嗯?”
周予安抬起头,下巴搁在钟弗初胸膛上,语气轻软,目光也软。“生日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