历史,这种想法令人惊异。梅纳尔是和威廉·詹姆斯[13]同时代人,他给历史下定义不是对现实探索而是现实根源。对他说来,历史真实不是已经发生事情,而是们认为已经发生事情。结尾句子——现在榜样和儆戒,未来教训——是明目张胆实用主义。
风格对比也十分鲜明。梅纳尔仿古文风——他毕竟是外国人——有点矫揉造作。他前驱则没有这种毛病,挥洒自如地运用他那时代流行西班牙语。
任何智力活动最终都是有用。种哲学理论开头是对宇宙可信描述;随着岁月流逝,逐渐沦为哲学史章,甚至节或者个名称。在文学领域,那种最终趋于老朽情况更为明显。梅纳尔对说过,《吉诃德》最早是部讨人喜欢书,现在却成表现爱国主义、语法权威和出版豪华版口实。光荣是不能理解东西,也许是最坏东西。
这些虚无主义验证并无新意,奇特是皮埃尔·梅纳尔由此引出决定。他决定抢在人类所有艰辛化为乌有之前,着手进行项极其复杂、事先就知道是无足轻重工作。他殚精竭虑、焚膏继晷地用种外语复制部早已有之书。草稿数量越来越多;他顽强地修订,撕毁成千上万张手稿。[14]他不让任何人看到他手稿,不让它们保存下来。曾想查找,但是白费心机。
曾想,在《吉诃德》“最后稿”上理应看到涂改重写字迹,应该看到们朋友“未定稿”痕迹——不管怎模糊,至少能够辨认。遗憾是,只有第二个皮埃尔·梅纳尔把第个工作彻底颠倒过来才能发掘出那些特洛伊遗迹……
“思考、分析、发明(他给信中又说)不是违反常规行为,而是智力正常呼吸。颂扬那些功能偶然成就,珍惜古人和他人思想,以出乎意料惊讶记录那位‘万能博士’想法,就是承认们无力和不开化。所有人都应能进行各种各样思考,认为将来定会做到。”
梅纳尔(也许在无意之中)通过种新技巧——故意搞乱时代和作品归属技巧——丰富认真读书基本艺术。这种无限运用技巧要求们翻阅《奥德赛》时,把它看成是后于《伊利亚特》作品,[15]翻阅亨利·巴舍利耶夫人《半人马怪花园》书时,把它看成是亨利·巴舍利耶夫人写。这种技巧使得最平静书籍充满惊奇。把《基督模仿》[16]说成是路易–费迪南·塞利纳或者詹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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