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坐会,便钻进雪洞,容鸿雪用雪橇板挡住洞口,两个人吃点干粮,又躺下睡会。
等到恒星光辉照耀在这颗星球上时候,易真忽然觉得耳边异常安静,北风不再狂舞,无边无际白雪闪烁着星尘华彩,远处动物行走跳跃动静都像是被放大数倍,十足清晰。
两个人打头猎
易真问:“你怎会知道这个?”
容鸿雪短促地笑声。
“也是那个男人告诉妈妈,”他说,“他把雪橇板送给妈妈时候,说这件事,还给看过地图……可惜他死,死得太早。”
易真踩实雪地,就坐在地上,抬头看着瑰丽如碎钻星河,容鸿雪铺好毯子,过来在他身边坐下,陪他起看。
“以后,”容鸿雪犹豫下,“真会变得那……讨人嫌吗?”
出真实面貌。
夜空挥洒着无数条辉煌灿烂星河带,犹如倒影在海面万千明灯,灯火阑珊之处,流淌着最多情波光,最遥不可及梦乡。
“很美吧?”容鸿雪喃喃地说,震天声响里,他以为易真听不到他说话,“你掉下来那天晚上,就梦到这样星空。”
易真笑笑,两个人默默地看路星光,容鸿雪说:“就快到。”
他抽出匕首,探身起来,刀斩断边绳索,拴在骨刺上另边绳子便窸窸窣窣地滑下来。两个人在被战象踩成冰道地面上滑行阵,才慢慢停住。
自从易真和他坦白真相之后,他便时不时要探问点关于未来事情。
易真笑起来。
“倒也不是讨人嫌,”易真笑得咳嗽,“只是……算,只是你没有必要为以后事情烦恼。人是被环境推动着前进生物,可能你现在觉得不可思议,觉得自己不可能变成那样,但当你身临其境时候,你就会明白,通往未来每个转折点,都是你自己做出选择。”
容鸿雪皱眉道:“意思就是,顺其自然?”
易真笑道:“再加上听从本心,这就够。”
“极光快来吗?”易真问。
“没有,”容鸿雪站起来,把雪橇板背在身后,“们还要再等个白天,才是极光出来时候。”
易真不解:“那你说赶得上什?”
“象群,”容鸿雪在前面领路,“只有在风停日迁徙战象,才能找到这里,如果们明天再来,根本就找不到这里。”
他选个雪丘,熟练地刨出里面空隙,快手快脚地做个窝洞出来,“先在这里暂时歇脚,明天晚上,就能看到极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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