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没事干,倒处乱扔炸弹!一群无家可归的恐怖份子!”
我看着板机总觉得这家伙很奇怪,做为一名佣兵的是非观是很模糊地,对于战争的体会也和大众不同,什么恐怖份子呀,什么正义行动呀,对我们来说都是屁话。可是板机总是很有政治观念。开始我以为他是美国来的所以比较有m;主观念,可是时间长了我发现巴克兄弟和队长他们都和他不一样……真是奇怪!
正在我胡思乱想的时候。卡烈金拿着枪走了回来,凑到队长边上说道:“这里的雷区应该是前天才布的,现在大雪把所有地雷都埋住了,根本没有办法控测,这些人是从共青村下来的,这个家伙在前两天上去接家人的时候。刚好看到他们布雷所以知道布雷区域。我们可以让他带我们上去。”和队长说完后便对下面的士兵说:“没关系,他们可以活动一下。前面才是雷区,不过不要乱跑。上帝才知道有没有长翅膀的”鹦鹉“乱飞。”
“操!”一群都快被冻僵的士兵都吁了口气,开始活动腿脚同时咒骂起来。
“他值的信赖吗?”看着这个头戴小帽的穆斯林,所有人都在心里画了个问号。看到我们都有些犹豫的眼神,卡烈金无奈道:“这是唯一的办法,军令是天黑前我们要赶到共青村!就是淌着血也要天黑前赶到。”
整个狼群除了我以外,其它人对他的说法都露出了不以为然的表情,看来这就是**主义和资本主义的差别。虽然都是军军令如山,但认同感却不一样。
“那好!我们走吧!”队长同意了。
卡烈金让那个男子的家属都下去,然后留下他一个人给我们带路。这时候,队伍才开始前进。有了这个人的带路,我们绕起了个大圈子,虽然多走了些路,但却没有人触雷受伤。大家倒觉得挺值的。
看着到处都一样的山林和雪地我心里很平静,以前上战场还有赶鸭子上架的感觉,可是现在,没有人逼我,屠夫所谓的“债务”我也用得来的本票给还上了。这一次走向战火可以说完全是我自愿的,看着身边全副武装杀气腾腾的军队。我又升起了好像在梦中的感觉,我从没想到我会选择放弃安定的家而投奔沙场。以前在撕杀的时候,我总觉得身边的血与火就像只是电影画面一样,不真实!仿佛只是在做梦,也许被一枪打中,我就会从梦中惊醒。
可是现在,自从我做出了重回战场的决定后,一切都变的无比的清晰,我很清醒的意识到这一切都是真的,我在奔向战场。我有可能会被打死,会被炸得血肉横飞,就连吹在脸上的风,枪口散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