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台北希尔顿总统套房窗前,看着楼下中孝穿梭车流,流光异彩台北在夜色中像位珠光宝气贵妇横卧在淡水河旁。把手中半瓶伏特加饮而尽,气恼将酒瓶重重砸在包房墙壁上,玻璃破碎声带给人种宣泄破坏欲管径。
“怎?还在生气?”REDBACK声音从背后传来,几声脚步后双纤手从后面圈住脖子,满头金发脑袋从左肩上冒出来,眨着深蓝色大眼睛看着。
“你说呢?”斜瞥她眼,伸手去拿桌上另瓶伏特加,自从在俄罗斯冰天雪地番“熏陶”,也爱上这能要人命烈酒。
REDBACK顺手打开瓶盖自己喝口后,抿抿嘴把酒瓶递给,然后站在背后用手轻轻在脑后揉动起来,并低下头咬着耳朵轻轻问道:“还疼吗?”
“疼”脑后疼痛让想起几天前幕。那是在菲律宾丛林中,原本十拿九稳就能救出人质,只是为z.府军无聊“抢功”念头给害死。看着倒在面前不远处同胞,怒不可遏将下命令菲过准将打倒在地上,骑在他胸口想掐死他,被在边上美军特种兵给用枪托砸在后脑上弄个“脑袋开花”。因此和在场菲z.府军和美军发生冲突,现在想起当时混乱场面有些失笑。当时连队长都气急,群人七手八脚打成团。最后被数百人用枪指着脑袋押进大牢关三天。骑士他们忙前忙后才把捞出来。
听说那位准将硕果仅存几颗牙齿也被打掉,怪不得连队长也被关起来。听说z.府轻易将们放出来气他不轻。扬言要和过不去要寻麻烦。像他这种手握实权人物要想整死,虽不像捏死只蚂蚁样简单,但也不是难事。结果吓队长不顾反对把派到台湾来。
今天早上才下飞机,在希尔顿等底火天也没见到他来接,想起不明不白被赶出菲律宾以及死在面前人质,就气不打处来,本想喝上几杯解解郁闷,可谁知开头就停不下来。幸好有受过抗干扰训练,即使用致幻剂效果也会下降何况只是酒精。
闭着眼享受REDBACK轻抚,很舒服!
隐约感到屋外走廊上有人在门前停下来,背后REDBACK停住手上动作,也睁开眼。慢慢从腋下掏出MK23,REDBACK也掏出她P210,转过身瞄准房门。枪永远都是上膛,只需要把保险推上去就可以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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