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生什事?”队长带着捧着左手林子强走进来,看到坐在地上奇怪问道。
“没事!不小心摔跤!”不想将刚才事说出来,毕竟大家心中都有这种心绪,听这件事谁心里都不会好受。
“那好!你回去吧!这里有就行!”队长示意屠夫把门打开和林子强走进去,透过即将关闭门缝,看到鲨鱼目无神光盯着天花板,像个死人样躺在那里。看着他苍白脸色,心里如倒满乙酸,那股不是滋味。
大家虽然平常都骁勇善战,但夜深人静或午夜梦回时,想起家乡,想起因己故而丧生战友,想起自己手上沾染血水,那种孤独、那种内疚、那种自责、那种无力感撕心裂肺,所以大家才拼命工作,四处征战,希望用战火和危险麻痹自己,封闭过去。可是如果不经意间触动尘封在内心最演算伤疤,积蓄已久痛苦会像洪水猛兽样,瞬间冲破你所有苦心建立心理防线,吞噬掉你所有感官,把你抛进地狱般无尽痛苦深渊。
曾经尝试过,那种感觉夜间将逼到崩溃边缘,如果不是医生及时宽解,REDBACK温馨抚慰,当时肯定会疯掉,如今句话将鲨鱼带入如此过境地,他苦痛感同身受,同情、可怜、自责如三座大山,压在胸口压抑喘不过气,更别说站起身。
“要帮忙吗?”屠夫靠站在门边看着几番挣扎竟然没有站起来,就知道发生什事。
“不用!”手忙脚乱撑着身边茶几桌面站起来,拿起桌上酒瓶也没注意是什标签,匆忙给自己倒杯饮而尽,来调整失控意识,但痛苦往事仍像电影片段样在眼前:大厦中第个倒在刀下大鼻子,丛林中绑在木桩上残尸,钻进体内子弹,刺穿身体刀锋,黑暗中那对血红色眼睛,最后图片定格在满身鲜血倒在刀下母亲,拼命才压下想要尖叫欲望,那种熟悉粘黏感觉又如蚁群般爬上手臂。似乎母亲鲜血又染红双手,闭上眼不敢注视双手,按以往经验,看下去定是双手沾满血浆。
“发生什事?”屠夫看样子感觉不对劲走过来。纵横天下
“很好,很好!”用尽全力按紧桌面,竭力抑制住肌肉不自觉抖动。但知道这样也没有奏效。因为闭着眼睛也能听到桌子随着抖动手在作响。
“你需要这个!”屠夫将镇静用药用雪茄递到鼻子下面,淡淡药草味轻轻飘进鼻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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