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嘛,请你喝咖啡。我知道你喜欢!”杰丽打开随身携带的小密封瓶,浓郁的咖啡香便经由鼻子钻进了我的心尖。
“顶级牙买加蓝山咖啡豆,非市场流通货。”我抽动鼻子努力将周围的香气收集进我的肺里慢慢消化:“你知道吗?我为了每年喝上这种极品咖啡曾经替牙买加毒贩训练了一个营的专业枪手。可恼的是第二年那个笨蛋便被英国佬给抓住了,因为他给我的豆子是牙买加专门供给英国皇室的那批。你能搞到这种不是拿钱就能买到的东西,想来你家不只是富有了。”
“这么说来我还不能一下子把这罐豆子给你,分勺提供也许能换更多的内部消息。”杰丽狡猾的调笑没有一点刚从难过中强转过来的样子:“说吧!你为什么对着那个女孩笑?也许我可以替那个毒贩履行他未完的承诺。”
“女人太聪明不是好事。”我伸手接过她手里的“黑金”,小心翼翼的装进口袋,然后才喜笑颜开的给她解释道:“你知道的,美国特种部队的单兵装备可以说是世界上最好的,目前
枪的发烧友,这种增强型枪托便像是他们的梦想之一。”
“那你干什么对着那个女兵笑?看上人家了?”杰丽蹲下身歪着头,看着被打倒在地一动不动的家伙,试图研究为什么他趴在那里不起来。
“别看了,起不来了。”我抱着枪摇摇头。
“为什么?”
“如果你被人打碎了后脑壳也是没有再爬起来的可能的。”我看着地上的年轻人,也许称他孩子更为适合,头上包裹的阿拉伯头巾并没有救他一命只是延迟了血水泅透的速度。
“什么,你的意思是他已经死了?”杰丽瞪搭眼看着我,不过随后便接受了这样的说法,因为没有更好的解释来圆面前的情景。不过让她更惊讶的是眼前所有人对地上死人的态度,即使那些刚入伍的新兵也没有表现出任何不忍,所有人都非常平静的接受了一桩无谓的谋杀发生在眼前。
“嗨,乔。你逞什么狠角色?怎么样?把枪托砸坏了吧?活该!”在场的大兵没有人关心那个血流满面的孩子,更多的是把注意力放在那个价值一千美金的枪托上。看到自已没有的东西坏了,纷纷兴灾乐祸的指着那名叫乔的士兵潮弄着。
那具仍有余温的尸体就那么静静的趴在躁动的土地上,映衬着投注其上的各色目光像幅后现代写实主义画作。
“太没人性了!”杰丽低下头吸吸鼻子整理整理自已的情绪,抬起头时脸上又挂好了笑容:“算了,不说这些了,狗娘养的战争。你刚才在笑什么?”
“没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