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顿顿,不出所料地看着闻折柳脸上越来越愣怔神情。
过去将近十年,闻折柳依然记得自己在看到父母留下字迹时无助感。
他们共同签署份措辞强硬,态度坚决声明:如有意外,他们准备给闻折柳成年礼物将会由民政部门指定监护人保管,直到十八岁成人日才能转交给他。在此期间,闻折柳本人不具备持有权利与资格。
看着他无措神情,刘建章略有些得意地笑笑:“你看,就是这样。”
闻折柳咬着牙,狠狠瞪着他,脸颊因为愤怒而涌上不正常晕红:“那现在告你,爸妈给东西样能等十八岁时交到手上,只不过换个保管人罢!可以交给z.府,求助弱势群体保护署……”
眼泪,字句,几乎用尽他这个年龄所能用到所有凶狠力气、坚定决心,“、、定、会、告、你、们。”
两个面色青白大人对看眼,闻倩站起来,低声说:“去看着外面。”
然后她带走抽噎不止刘天雄,打算到病房外面去。
“你想干什?”年幼闻折柳警惕道,手按在光屏上,“随时可以按警铃。”
“不不不!”单独留下来刘建章连忙摆手,小心翼翼地陪出个笑容,从怀里掏出个绒盒放在旁边,“当然是有话跟你说,折柳。”
他稚嫩而愤恨指控骤然停住,雪白面孔显出错愕。
因为刘天雄罔顾他威胁,把那份声明重新收回牛皮纸袋,随后在他面前慢条斯理地输入指纹验证码和声波口令,然后打开手边绒盒。
机械而精密光波流转生辉,
闻折柳泪水不停,但语气还是生涩冷硬:“不管你说什,都不会影响决定。”
刘建章尴尬地搓搓指头,似乎是在斟酌措辞,片刻后,他干巴巴地说:“折柳啊,你还记得你父母给你留下东西吗?”
闻折柳从喉咙间迸出声不知是咳嗽还是冷笑声音,哑声说:“不是都被你们抢走吗。”
“不,其实还有样东西……它非常重要,重要到可以让你父母亲自签署纸质文书,说要在你成年那天留给你。”说着,他提起脚边靠着牛皮袋,绕开上面封线,从里头排出几张雪白纸,“你知道……嗯,可能你年纪还小,不明白什你父母之前是做什工作。”
说到这里,他渐渐镇静下来,眼神中也带着成年人在面对孩子时那种特有,笃定狡诈,“他们保密工作做得很好,和你姑姑都不太知道他们具体状况,但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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