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笑完，又是大眼瞪小眼，不知道接下来该怎
接话
状态。闻折柳冷静片刻，说：“所以，他辞职
吗？”
“准确点说，是引咎辞职。”贺钦快速恢复游
闻折柳深吸
口气，心知终于要进入正题：“……好。”
贺钦顺手从旁边树杈子上揪下束掉落孔雀羽，将其递给闻折柳，开口道：“众所周知，孔雀开屏行为，是为炫耀求偶，二是为防御……”
闻折柳摸着手里斑斓美丽羽毛，奇怪地瞅着他，心说扯求偶防御干什，
只想知道这里是哪里，你又为什把给忘。
“……而先前前N-Star，就像这只急需炫耀自己孔雀。”他说，“创造恐怖谷，决定给予AI全智能化权限……通常情况下，人在到极限之后，不是需要超越，就是想着犯蠢，很遗憾，它也未能免俗，当时决议人员选择犯蠢。”
闻折柳敏锐地注意到个词，“先前”，他急忙问道：“贺……是说，那你叔父呢，他现在怎样？”
他在距离地面五百米高空，看见片钻石般光海，个无限拉长版私人花园。
闻折柳无语地捂住眼睛，看见他这副样子，总助正要递过副备用墨镜，贺钦已经鬼使神差地挺身上前，不由分说地挡在闻折柳前面。
“好没？”他问道，“忘跟你说，这玩意儿就是有点伤眼睛……”
闻折柳放下手，露出被揉有点红眼睛，再次与贺钦迷茫互看。
闻折柳：“……啊？”
贺钦瞄他眼：“看来你在虚拟世界中得到消息不少。”
闻折柳笑：“难道这里就不是虚拟世界吗？”
贺钦瞄他两眼：“如果你真这想，那建议你等会去N-Star名下医院申请下心理干预，鉴于你家庭情况，可以同意给你折个半价，你还年轻，不要讳疾忌医。”
闻折柳呵呵干笑：“……谢谢总裁，总裁大恩大德，实在没齿难忘。”
贺钦呵呵干笑：“好说好说，都是小事。”
贺钦：“啊……”
身后总助默默收回手，总觉得贺钦刚刚那个闪身动作有点眼熟，但又说不上哪里熟。
身边趾高气昂地踱步过只雄孔雀，当着所有人面，摇摆着尾羽，朝面前低头找食雌孔雀“唰”下开屏。
总助：“……啊。”
气氛又次陷入僵局，贺钦表面不显，内心困惑且尴尬感觉却暗流汹涌。他轻咳声，等闻折柳适应亮度，他才抬腿往前走：“……该从哪讲起，不如就从孔雀开始讲起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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