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毫无保留地,深深地看着某个人时候,就又是另种模样。
闻折柳让他望得浑身发软,可心中仍然有点别扭。
“你为什不把理由告诉?”他低声问,“还以为你不喜欢,只是把当弟弟看。”
贺钦苦笑道:“这种事要怎说呢?当时确实是把你当成弟弟看,只不过……”
他沉默下,转而换个话题:“没关系,们就这样糊里糊涂地慢慢来吧,秘密再多,阻碍再多,也不妨碍心朝你这里靠拢。”
闻折柳在自己身上泄愤地捶几下,匆忙辩解道:“要真是直男,能亲你好几次……不是,你自己数数,这已经是第几次,光傻乎乎地记着个直男……”
“这才第二次!”闻折柳气得要命,把抓起贺钦手,在上面狠狠咬口,“第次还是你在潜意识里,把槲寄生举到你头顶……那个根本不能算!”
贺钦叹口气,看着闻折柳红通通眼睛:“第三次,傻瓜柠柠。”
闻折柳愣住:“……嘎?”
“第晚看午夜欢乐秀时候,你是怎把药片吃下去,忘?”
说着,他左手温柔地按在闻折柳胸前。
“想耍小脾气也没关系,无理取闹也没关系,想再折磨下,吊着不答应,都没关系。”贺钦缓缓靠近,嘴唇开合,在闻折柳通红发热耳垂上半是吮吸,半是亲吻地抿下,“不用太懂事,让来补偿你就好。”
闻折柳已是完全呆住。
贺钦以额头抵着他额头,仿佛将直压抑感情统统释放爆发出来,金瞳宛如条夕阳辉照鎏金大河,当中全部倒映着闻折柳身影:“都看到啦
闻折柳怔,记忆中河床被水流冲刷得混浊起来,逐渐露出过去被遗忘蛛丝马迹。
“对不起。”看见他愕然样子,贺钦主动道歉说,“确实有很多事瞒着你,不知道要怎说……”
他罕见地犹疑片刻,接着道:“当时拒绝你,是因为过去事情让始终不能下定决心;二是因为还没找到圣修女弱点,达不到和她谈判条件……不能和你在起之后,还让你未来充满时刻等待离别风险。”
他亲亲闻折柳侧脸,再次道歉:“对不起,让你伤心这久。”
或许是因为血统原因,他五官线条较般亚洲人来说深邃许多。漆黑眉锋在隆起眉骨上缀出浓郁侵略意味,那鼻梁又过于挺直,薄唇上挑弧度又过于邪气轻佻,配上色泽清浅眼珠子,有种活像要咬人视线口锋利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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