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钦眉梢挑,眼中盈满笑意:“这位同学有什问题?不用站,坐着问就行。”
于是闻折柳面对全班几十个学生,开启他平时搜罗情报时状态,条理清晰地开口:“首先,是休学重读学生,有很多事都不解,但昨天晚上,也亲身感受到点动静。”
语毕,他已经望见有几个学生微不可闻地哆嗦下。
“海和有学生跳楼,这件事情肯定是很难压住,有记者来采访报道吗?还是说,来报道记者也受影响,连手稿和摄像内容都带不出去,在走出学校之后就忘有关闹鬼切记忆?”
他面前个女生迟疑道:“应该是记者也忘吧……们回家时候,只看见报纸上说,海和学习压力太大,是不是把学生学得神志不清,所以才从楼上跳下去之类,剩下什都没说。”
!”
这话就像打开什话匣子,不少学生七嘴八舌,开始跟贺钦泄愤样地控诉学校收水费电费,还有各种明目教辅费用,个学生气愤地说:“坏记不得,收钱事倒让们记得牢得很!”
“现在都锻炼出来,鬼片算什啊,们可是活在货真价实鬼校好吧!”
“每次回家都像遭劫样,真想从楼上跳下去!”
看着学生情绪似乎有些控制不住,贺钦竖起根食指,轻轻嘘声。
也就是说,即便是跳楼事件,也被压得没什水花吗……
闻折柳点点头,继续提出第二个问题。
“其次,看校规——学生请病假天以上,必须经医院出具诊断证明,方可办理请病假手续,否则律按旷课处理,没错吧?既然如此,你们有没有想过在身上经常性地制造点伤痕,然后每个月带回到家里?开病假条也好,让家人察觉,给你们办理退学手续也罢,总算也是个方法啊。”
学生们又是阵沉默,片刻后,个男生回答:“开病假条也只能逃避时……而且那种看就是人为伤口,爸妈定会来学校讨说法。说实话,们
“小心被外面听到哦。”
看见学生都渐渐安静下去,他才重新开口问道:“所以,个跑出去人都没有?”
“什方法都试过。”学生垂头丧气,“前几个月,初中部有个实在受不,真从四楼跳下去,好歹命大,没死,现在还在医院躺着呢。”
“们也想走啊,但是……毕竟是从楼上跳下去,才被救护车接走……”
闻折柳实在忍不住,他举起手:“哥……咳,老师,有个问题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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