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早餐,两个人换好衣服,收拾完毕,打算背着包去图书馆转圈。贺钦顺手戴上金丝眼镜,穿身黑风衣,腰线笔挺,肩宽腿长,能把区区条铺满落叶小道走成秋冬时装周秀场,还好现
贺钦望着他,终于赞许地笑起来。
“不错,这个猜想很有趣。”
闻折柳说:“从最开始玩偶游戏,再到昨晚木头人,以及今晚花子,可以断定,失踪师生应该早就丧生。每个游戏场景都有不下个人死亡,夜晚里世界怪像,未必没有冤魂作祟缘故。”
“那问题就来,如果4名师生尸体分散在不同游戏场景,那写这些东西人,是从哪来那多血?”
贺钦笑着凝视他,替他说完接下来话:“所以你断定时间是13号。因为按照你推断,即便在18号时候,失踪师生还活着,还有被继续被困在里世界可能性,但写这些字人也不是他们。另有其人……同样被困在不知哪年8月13号,同样是灵异游戏牺牲品。”
用什东西换他早餐。
“首先,8月13号不是个陌生数字。”闻折柳说,“如果报道属实,8月13号正是去年所有灵异游戏幸存者被救回来日子,而去年13号至今,那4名失踪师生都没有被找到。”
“你认为这些是那4名师生之手笔?”
“虽然不排除这个可能。”闻折柳沉吟道,“假如写下这些东西日期是18号,那就证明他们当时仍然被困在夜晚里世界,不过……”
“不过什?”
“对。”闻折柳长舒口气,“没错,就是这个意思。”
“不同年份8月13,不同年份牺牲者。轮回,”贺钦把煎蛋推到他跟前,“你想说这个。”
闻折柳咬口酥脆煎蛋,口齿不清地道:“当然啦,还有点别猜想,可是……还是等到找出证据再说吧。”
贺钦抬手,替他擦去唇边残余煎蛋渣:“吃饭就好好吃,不要说话。”
闻折柳:“唔唔唔!”
“血。墙上血,太多。”
贺钦神情不变,把他喝空牛奶杯拿过来:“然后?接着说下去。”
“先前就想说,个人在活着,且神智清醒,有力气写字时候,是无论如何也榨不出整面墙出血量。写这些东西人,手边肯定留着尸体备用。”
“所以,你意思是?”
“有没有种可能,”闻折柳考虑措辞,谨慎开口,“当然,只是提出种可能。写这个字人,倘若不是那4名师生,而是其他牺牲者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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