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部分（2 / 8）

耻地方。那就是堤岸那个地方。它在河彼岸。只要渡过河去，就到那个地方。

海伦·拉戈奈尔后来怎样，是不是已经死去，不知道。她是先离开寄宿学校，在动身回法国之前她就走。她回大叻去。是她母亲要她回大叻去。相信记得那是为回去结婚，大概她遇到个刚刚从京城来人。也许是搞错，也许把海伦·拉戈奈尔母亲非要她回去不可与她后来发生事混在起也说不定。

让再给你说说这是怎回事，看看这究竟是怎样。是这样：他偷仆役钱，去抽鸦片烟。他还偷们母亲东西。他把衣橱大柜翻个遍。他偷。他赌。父亲死前在双海地方(25)买处房产。这是们唯财产。他赌输。母亲把房产卖掉还债。事情到此并没有完，是永远不会完。他年纪轻轻居然试图把也卖给出入圆顶咖啡馆那些客户。母亲所以活下来就是为他，为他吃饱，睡暖，能够听到有人叫他名字。她为他买下昂布瓦斯(26)地产，是十年省吃俭用代价。仅仅夜，就被抵押出去。她还付息金。还有已经给你说过树林伐下卖掉收入。仅仅夜，就把那快要咽气母亲偷得精光。他就是那个人，贼眉鼠眼，嗅觉灵敏，翻橱撬柜，什也不放过，叠叠被单放在那里，他也能找到，藏东西小角落，也被发现被翻过。他还偷亲戚东西，偷得很多，珠宝首饰，食物，都偷。他偷阿杜，偷仆役，偷小哥哥。偷，偷得多。甚至他母亲，他也会拉出去卖掉。母亲临终时候，就在悲恸情绪下，他居然立刻把公证人叫来。他很会利用亲人亡故情感悲恸这条。公证人说遗嘱不具备法律效力。因为母亲遗嘱里用牺牲办法把好处都转给她大儿子。差别太大太明显，叫人觉得好笑。本来应该查明底细才好说接受或不接受，但是，保证说，接受：签字。接受。哥哥，眼睛也不敢抬抬，只说声谢谢。他也哭。在丧母悲恸情感下，他倒是诚实。巴黎解放(27)时候，他在南方与德寇合作罪行显然受到追究，他走投无路，来到家。本来对那些事不大清楚，他遇到危险在逃，说不定他出卖过许多人，犹太人，他做得出。他倒变得十分和气，他杀人以后，或是要你为他效力，他就变得多亲热似，向如此。丈夫被押解出境(28)，没有回来。他表示同情。他在家留三天。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