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心思歹毒。
们也说不上来这种女人究竟是严厉还是不严厉。她们没有思想，没有自己
生活方式，老是人云亦云，对别人说话既不理解，也无区分优劣能力，她们实际上完全
无所长。
另类女人则少得多，但着实可贵；她们具有个性，从不忽略培养自己理性；在她们失去
肉体乐趣后，她们懂得为自己建立另种生活；她们决定拿以前用来美化容颜饰物来美化心灵。这种女人通常具有十分健全判断力，性格稳重，为人开朗、随和。她们用给人好感善意，以及随着年龄增长而更加可爱风趣来替代迷人魅力。她们就是这样得以在某种程度上跟年轻人接近，并为年轻人所喜爱。那时候，她们根本不像您所说那样严厉乖僻。她们宽容大度习惯，她们对人类弱点长期思考，特别是她们对自己青春年华回忆（她们只凭着这种回忆仍然对人生有所依恋），也许使她们有些太近于随和。
最后能对您说就是，始终争取跟老年妇女结交，因为早就认识到她们赞许对很有用处。遇到过她们当中不少人，她们所以吸引，方面固然因为可以得益，另方面也是对她们怀有好感。就说到这儿吧；因为如今您那
容易激动，那充满高尚情操，真担心您会突然爱上您年迈姑母，把自己跟她起埋在您已呆那久坟墓里。还是把话回到正题上来吧。
尽管您看上去似乎对您小学生着迷，但却不相信她在您计划中会有多少作用。您就近找到她，占有她。这做得好极！但这算不上是种爱恋。说实在，这甚至也不是十足享受。因为您只是完全占有她肉体而已！不谈论她内心，猜想到您对她内心并不在意。不过就连她头脑，您也没有占有。不知道您是不是意识到这点，可在她最近给那封信[15]里找到这方面证据；把那封信附上，让您自己判断。您看，在她谈到您时候，总是称作德·瓦尔蒙先生；她所有想法，就连受到您启发所产生想法，总是归结到当瑟尼身上；她并不把他称作先生，始终就称作当瑟尼。从这点上，她就把当瑟尼跟所有别男人区分开来；即便在她委身于您时候，她也只是在跟他亲昵。如果您觉得这样个被您征服女子是迷人，如果她给予您快乐竟然使您难以割舍，那您倒真是个要求不高、容易对付人！您保留着她，并不反对；这也在计划之内。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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