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让从歌剧院前面经过,正碰到散场,街上堵得水泄不通;瞥见瓦尔蒙马车在旁边那列车队里,位于前面四步远地方。心马上怦怦乱跳,但这不是由于害怕;当时脑子里唯念头就是希望马车向前移动。但马车并没往前移动,他马车倒不得不后退几步,变得停在马车旁边。立刻把身子移向前去,不觉大吃惊,发现他身旁坐着个姑娘儿,就是她那行中很出名姑娘儿!正如您能想到那样,缩回去;这已经叫感到相当痛心,但叫您难以相信是,瓦尔蒙显然可恶地把秘密告诉那个姑娘儿,因为她直靠在车门上,始终不停地看着,还发出阵阵笑声,引起周围人家注意。
那时万念俱灰,但仍然由着马车拉前去那户人家赴宴,不过无法呆在那儿;时时刻刻都感到自己就要晕过去,特别是无法忍住泪水。
回家以后,提笔给德·瓦尔蒙先生写信,并马上把信给他送去。他不在家。又派仆人前去,吩咐他等他回家;因为想不惜任何代价摆脱这种死亡状态,否则就劳永逸地确定下来。可是午夜之前,仆人回来,告诉瓦尔蒙车夫回去,对他说他主人晚上不回家。今天早上,觉得除向他要回信以外,就再也没有什别事要做;还请他不要再到家里来。确实作出些吩咐,但无疑这些吩咐并没什用处。现在已经快到中午,他还没有来过,连他封短信也没有收到。
亲爱朋友,目前再也没有什别事儿要补充。您知道事情经过,也解心情。唯希望就是不要再长久地损伤您那富于同情心友谊。
七××年十月十五日于巴黎
第百三十六封信
德·都尔维尔院长夫人致德·瓦尔蒙子爵
先生,在发生昨天事情以后,无疑您不会再指望在家里受到接待,无疑您也并不怎想要受到接待!因此这封短信主要目并不是请您不要再来,而是要求您归还信件。这些信件根本就不应当存在。这些信件虽然作为您造成盲目糊涂证据,度引起您兴趣,但既然已头脑清醒,信里所表示又只是被您摧毁感情,那它们对您也就无关紧要。
承认,也意识到对您信任铸成大错;那多女人在之前成这种信任受害者。在这件事上,只责怪自己。可是本来至少觉得,不应当遭到您轻蔑和侮辱。为您牺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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