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找到自己
衣服开始往身上套。他也开始穿衣服，说至少让他送她回家，而她说想走走路。于是演变成
场滑稽竞赛，比谁穿得更快，而她因为开始得早，所以先穿完，跑下楼梯。他赶到楼梯平台时，她已经把前门在身后关上
。她站在街上，觉得自己像个任性孩子，趁他还在往下冲时候，当着他面摔门而出。某种东西向她袭来，她不知道究竟是什
。它让她想起在瑞典时感受，种虚无感，仿佛她体内没有生命。她痛恨如今自己，却无力改变。就连康奈尔都觉得她恶心，她已经超出他能容忍
她还是言不发。
你想停下来吗？他问。
她点点头。她感觉到他体重从她身上移开。她再次感到空虚，并且突然觉得有点凉。他坐在床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她面朝下趴在原地，动不动，想不出她该怎动。
你还好吗？他问，抱歉，
不想那样做，觉得那样会有点怪。不是怪，而是……不知道。觉得那样不好。
她这样平躺着胸很疼，脸也很痒。
她声音听起来很粗哑。你喜欢听这说？
嗯，很喜欢。
你能跟说属于你吗？
什意思？他问。
她言不发，只是对着被子粗重地呼气，然后感觉到呼出气反扑到脸上。康奈尔停下来，等她回答。
样都可以。
他爬到她身上，手撑在她脸侧床垫上，另手穿过她发间。
很久没这样做，他说。
没事。
当他进入她时，她听见自己发出声又声喊叫，声音听起来很陌生，充满强烈情感。她想抓住他，却没法这样做，感觉到自己右手徒劳地钳着被子。他弯下腰，脸凑近她耳朵。
你觉得很怪吗？她问。
没这说。只是说，你知道，不希望们关系变得怪怪。
她觉得身体烫得不行，种酸楚高温传遍她肌肤和眼睛。她坐起来，面向窗户，把脸上头发拨开。
要回家，可以吧，她说。
好吧。要是你想回话。
你能打吗？她问。
有几秒钟她什都听不见，甚至听不见他呼吸。
不，他说，觉得不想那样。抱歉。
她言不发。
可以吗？他问。
玛丽安？他问，们下周还有以后能再来次吗？
你什时候想要都可以。
他握住她头发，没有扯它，只是握在手里。什时候都可以？真吗？他问。
你想对做什都可以。
他喉咙发出点声音，他身体更紧地抵在她身上。真好，他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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