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以棠转身出画室,走到走廊角落里,拿出手机打个电话,接通就噼里啪啦道:
“你又欠个大人情!可是帮他给爷爷牵线啊,不过爷爷看他画后确实对他很感兴趣,没准以后就收徒呢,要知道爷爷现在除可不收学生。”
“真搞不懂你,开始以为你是想和你爷爷大伯样从政,所以这支持国家精准扶贫政策,但你这样简直不是扶贫,是在养童养媳吧!”
“不过人家今晚可是要高高兴兴去约会哦,你别养到最后无所有!”
对面二话不说挂电话
还没开始画画,乔以棠就找到他说道:“陶溪,上次给爷爷看你画,他想见见你,你下午有空吗?”
陶溪愣,茫然地看着乔以棠。
乔以棠笑笑说道:“哦对,你估计还不知道爷爷是谁,爷爷叫乔鹤年,你应该听说过吧?”
陶溪心中震颤,乔鹤年他不可能不知道,这位年逾古稀画家是国内著名油画大师,曾经是中央美院院长,他没想到乔以棠竟然是乔鹤年孙女,更没想到乔鹤年会想见他。
能见到乔鹤年他自然激动,但今天不行,他对乔以棠说:“非常想见乔老先生,但今天晚上约人吃饭,能下周拜访老先生吗?”
周日那天社团活动前,陶溪还不放心地叮嘱下林钦禾:
“今天晚上六点半,奥德广场粤港茶餐厅,你绝对不能放鸽子!不然……”
林钦禾拿出乐谱,好整以暇地看着他:“不然你会怎样?”
陶溪哽。
他能怎样呢?
乔以棠双眼亮,八卦地问道:“你晚上和人约会吗?那是要好好准备!没事,爷爷每天在家里下棋逗鸟没啥事干,下周见没问题。”
陶溪知道乔以棠误会,但“约会”这两个字让他心里甜,他没反驳,眼睛亮晶晶,嘴角也压抑不住笑意,说声谢谢。
乔以棠瞧着眼前男生纯情模样,觉得很像自己以前养白色奶猫,她有些手痒想撸把陶溪头发,但想想又忍住,悠悠道:
“好好打扮下,祝你约会愉快!”
陶溪高兴地点点头,又说谢谢。
他会失望,但还是会那喜欢这个人。
于是他哼声,对林钦禾说:“不怎样,可能明天不理你吧。”
顿顿,又很没用小声补充句,“就天。”
陶溪听到林钦禾很低笑声,他还没来得及看清林钦禾笑意,林钦禾就拿着乐谱离开教室。
陶溪坐在座位上发会呆,才起身前往美术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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