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钦禾走过来,站
毕成飞张望下后门门口,掩着嘴小声说:“学神桌子肯定是开过光,就蹭蹭考运!”
正在分发考号条李小源也偷摸摸过来,伸出手飞快地摸下林钦禾桌子,这摸附近其他几个学生也不甘落后地过来摸几下。
“……”陶溪有些无语。
这些小学生迷信怎在文华中最好班级也这盛行?
蹭考运人散去后,陶溪看会笔记本,想想,没忍住也伸出手去摸下林钦禾桌子。
嗓音小心又柔和,像是怕让他紧张。
所有努力几乎徒劳无功,陶溪用尽全力才将眼睛里酸意压下去,他微扬起下巴,对林钦禾笑着笃定道:
“当然能。”
语气骄傲又自信,是属于十六七岁年纪意气扬扬。
林钦禾眉眼舒展些,似乎是松口气,他从座位上站起来,说:“去吃饭。”
你笔记本抄下?”
“不能。”
然后,然后林钦禾将那本黑色笔记本递给杨多乐,那个占据自己切人。
所有心潮泛涌,转瞬化为心意难平。
像开始就酿错苦酒,酝酿到最后只剩下酸涩。
宁可信其有,不摸白不摸,他对自己说。
因为座位已经被拉开半米,他懒得起身,直接坐在椅子上,翘着条椅子腿,压着腰向右侧凑过去,伸出胳膊去摸林钦禾桌角。
结果被正好从后门进来林钦禾抓个正着。
“……”
陶溪手还在桌子角,腰还塌着,他脸上红,飞快地收回手坐正身体,因为太过慌张椅子脚晃差点摔下去。
然后转身离开教室。
陶溪看着林钦禾背影消失在门口,才低下头继续看着面前笔记本,看上面属于林钦禾疏朗字迹。
晚自习最后节课用作布置考场,所有靠在起座位都被拉开,所有书本资料都被放至教室最后。
下课期间,毕成飞趁林钦禾不在教室,偷偷伸出爪子摸下林钦禾桌子,似乎觉得不够,又摸两下。
陶溪还在看笔记本,察觉到毕成飞鬼鬼祟祟小动作,问道:“你胆子真越来越大,摸他桌子干什?”
现在他看着这本林钦禾给自己笔记本,心脏像在苦酒里泡整夜,陡然落入池糖水。
但还是酸涩,心脏酸,鼻子酸,眼睛酸,整个胸口都酸。
当时无处释放委屈,在两个月后突然从心底不可抑制地翻涌出来。
陶溪努力眨眨眼睛,将眼前水雾驱散开,准备对林钦禾说声谢谢,却突然听到林钦禾在旁问他:
“能留在班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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