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正在苦苦思考,突然看到陶溪拿过鼠标,将那幅他创作画作打开,宽大电脑屏幕上画作细节览无遗。
“你仔细看看这幅画,能不能发现什?”陶溪看向她,弯起嘴角笑笑。
乔以棠愣怔地盯着那幅画,这是幅名为《自》抽象油画,她已经看过很多次,油画风格带点至上主义流派意味,充斥着看似毫无规律线条和几何形体,在表面杂乱无形中呈现动感和碰撞,于有限集中颜色中表达对自和宇宙探索。
她专心致志地观摩会,突然发现画作右下角部分线条有些什不同,这部分占比重很小,与整幅画融为体,不认真看看不出来。
“这是?”乔以棠伸手指下画作右下角。
问陶溪许多问题,整个过程陶溪都神情镇定,不慌不忙地对评委会展示自己创作思路和细节,还有他证明自己原创诸多“证据”。
其中个证据让评委会人面色都舒缓下来,谭山甚至对陶溪开个玩笑:“你小小年纪,居然准备得百无漏,这下污蔑你人可没什话能说。”
会议结束后,乔以棠快步走进书房对陶溪问道:“评委会怎说?应该相信你吧?”
陶溪点下头,平静地说:“作品会继续保留。”
乔以棠大松口气,高兴得差点儿跳起来:“太好!还能继续参加复赛!”
陶溪向后靠在椅背上,不疾不徐地说道:“这是签名,用摩斯码。”
乔以棠顿时恍然,她能懂摩斯码,右下角那部分里,每根线条粗细和长短
陶溪对钟秋生恭敬地道谢,这次多亏有钟秋生帮助,钟秋生和蔼地拍拍陶溪肩膀,笑着说:“网上那些事儿这个老头子就帮不你,相信你自己能处理好,去和你老师下棋去。”
陶溪送钟秋生到楼下客厅,然后和乔以棠起在书房里探讨怎发微博反击。
“有这个证书应该就够吧,冯亚东肯定拿不出来时间更早发表证据。”乔以棠坐在电脑前起草微博长文,把证书照片摆在第条。
“但他可以继续胡搅蛮缠,说自己疏忽没有留下首创证据,再倒打耙。”陶溪坐在旁支着下巴,冷静地分析道。
乔以棠皱眉思索会,确实如陶溪所说,虽然从法律层面而言,陶溪有绝对著作权,可以直接起诉对方侵权和诽谤,但对方显然买不少水军,以弱势群体身份在网上搅弄浑水,若要污蔑陶溪登记版权是处心积虑早有预谋,也不是没有可能,毕竟这种事也曾经发生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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