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唠完,回到驿站边。
李无廷目光审视番,“聊完?”
李应棠神清气爽,“嗯!”
“……”李无廷蹙蹙眉,侧眼若有所思宁如深,又挥手将人驱散,“该出发。”
午时三刻吉时将过。
两人无声地站几秒。
李应棠拉回话题,“总之,陛下习惯什事都由自己担着,也不善于表露情绪。你常伴他身侧,还望多体察些。”
宁如深点头应下,“自然。”
李应棠就唉两声,欣慰又荡漾地看着他,“你有什要求,尽管同本王提。”
“都是臣本分,臣……”宁如深正腼腆地讲着客套话,思绪转,忽而停下,“臣就想知道,那沓纸到底是什东西?”
细风拂过脚下草叶,窸窣作响。
空旷郊野上,时只听得轩王恬静淡远声音。
宁如深听他从获救直讲到痊愈,越讲越远……终于忍不住打断,“殿下。”
李应棠停下话头,“怎?”
宁如深找回这个故事重点,“所以你这道疤是?”
说着指指自己眼角那道浅痕,“你可见着这道疤痕?”
宁如深见他第面就注意到。
这道疤不显眼,但也不易忽略。落在轩王这张俊美风雅脸上,如美玉有瑕疵。
他问,“这是……?”
李应棠说,“你应该知道,陛下生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这条命,是母妃给,娴太妃救,陛下护住。”
李应棠终于念念不舍地登上马车,绝尘而去。
送完轩王,几人回到马车上。
宁如深刚落座,就听李
怎个二个都对他讳莫如深。
李应棠,“……”
他刚要开口,突然又想到什,拍拍宁如深肩,“下次寻个机会,让陛下亲自告诉你。”
宁如深:?
·
“喔…这个啊!”
李应棠像是才想起来,“这是娴太妃娘娘找到时太激动,指甲盖儿戳出来。”
宁如深,“………”
他难言地看着轩王:
你心不是明镜,是哈哈镜吧,重点全歪啊。
宁如深又循到瓜味,静静聆听起来。
“当年若不是娴太妃娘娘,本王留下就不是这道疤,而是条命。”
李应棠望向远处,似陷入追忆:
“早些年先太子独大,接连戕害手足。有年,宫中下很大雪,那时还小,而母妃受罚在宫中禁足。身边宫人都被先太子支走,他将关在处废旧宫院,几乎冻得失去知觉……”
“陛下和娴太妃娘娘找遍整个后宫,最后是娘娘将从雪地里抱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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