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夫看过之后,又替他把脉,“大人身子骨差,气血不通。除外敷药膏,草民再为大人开些药调理。”
“嗯…”宁如深埋在枕头里,谢过大夫,让严敏将人领下去拿药。
他满身疲惫,在床上趴着睡会儿。
等他昏昏沉沉醒来,药汤已经熬好。
杏兰将药端过去,股酸苦味扑面而来。
你声音太大,震。
他爬上拾牌飞机,拍拍肩道,“先送回屋,再帮叫个大夫。”
“是。”拾驮着他飞身而去。
呼呼风声擦过耳畔,宁如深趴在拾背上,痛得直抽脑仁终于清醒点:
庾家,不是他百家饭之吗?
宁如深终于缓过劲,他看眼四周片狼藉,“隔两条街就是东城兵马司,是谁这大胆?”
商贩小心道,“回大人话,那位是庾家公子,庾家就是…就是管东城兵马司。”
宁如深对这些世家点记忆也没有。
平时上下朝坐马车回府,除几个同僚,其余人概不认识,更别提世家子。
没想到在家门口还能遇到个当街纵马坑爹货。
及防从斜里撞来,“小心!”
推车哐下磕在摊铺边。
与此同时,车架重重撞在宁如深腰上,“唔…!”他顿时痛得呻唤声,手撑在摊位边缘,指节用力到发白。
头乌发垂下,遮住半张脸。
只能看见单薄肩头轻颤着,掀开雪色披风下露出绯红官袍来。
宁如深盯着那黑黢黢碗,试探地抿小口,顿时苦得浑身颤!仿佛灵魂出窍。
杏兰还在问,“大人,好喝吗?”
宁如深闭闭眼,“刚刚好像幻视,看见端着碗是位老婆婆……”
杏兰
·
宁如深回府,趴在床上抽气。
大夫没会儿就赶到府上。
外衫褪,掀开小衣,只见宁如深腰侧淤青片,在那霜白之上显得触目惊心。
“大人撞得不轻,万幸没伤及筋骨。”
几句话间,严敏和拾很快赶来。
严敏见他大惊,“大人,你怎被摧残成这副模样!”
……什摧残,他只不过是被撞下。
严敏又吼,“大人,你脸色比刚才还白!”
宁如深闭闭眼,气若游丝,“嘘。”
周围行人瞬间大惊失色:是朝官。
推车摊贩更是腿软跪下,“草民冲撞大人,大人饶命!大人饶命!”
宁如深这会儿痛得腰直抽,他忍忍摆手,“不干你事,府邸就在前面,帮叫人来。”
“是,大人!”
在那小贩跑去叫人小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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