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己端方,连手指都没动下。
君君臣臣,正经得很。
他震惊,“你昨天去哪儿鬼混!”
宁如深循着他视线扭头,“喔,这个。昨晚去宫里……”
耿砚呼吸窒住,唇抖。
宁如深,“吃顿饭,有点过敏,抓抓。”
耿砚口气又吐出来,“你说话别这可怕。”
宁如深揣着袖子沿途闲逛。
耿砚往他身侧望几眼,“你那莽子护卫呢,怎没跟着你?”
“打发去城西排烧饼。”
“你什时候爱吃城西烧饼?”
宁如深意味深长,“重点不是烧饼。”是打发。
夜好眠。
第二天大早,宁如深醒时身上已经不痒,只剩昨晚留下爪印。
他披上衣服推开屋门,抬眼就看耿砚又挂在他墙头,四下打量。
见他出来,耿砚小声,“陛下不在吧?”
宁如深,“……”
宁如深品着他神色,蹙眉谴责,“你思想好复杂。”
耿砚,“……”
“走,不是要去城西?”
宁如深说着叫上人,往城西方向走去。
他穿过行人街道,心叹耿犬怕不是魔怔。边感叹,脑中又不禁浮出昨晚李无廷扶他那把:
耿砚不明觉厉地点点头,“喔对,城西有间食肆味道很不错,们中午去那儿吃?”
宁如深欣然,“这种问题还用问吗?”
他说着搓起手手,望望,“在哪儿呢,让康康。”
“你在这儿能看得到个……”
耿砚正没好气地瞥,目光突然定住。他看着宁如深在张望间露出脖颈,大片红痕堪称张扬肆意。
他轻声,“才刚起床,你别太荒谬。”
“实在是后劲太足。”耿砚感叹着,从墙头滑下来,“今日休沐,走,起出去转转。”
宁如深看今天天气不错,便回屋换身衣裳跟人出门,“走吧。”
京城街市在上午也依旧是人潮熙攘。
道路两旁店肆林立,商贩来来往往,片热闹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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