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同时,宁如深脑中浮出轩王那张脸。
两人齐齐沉默几秒。
隔会儿,他压下那些疼痛文字,“招商事,臣也办得差不多。半官商,半民商。”
李无廷应声,“办得不错。”
宁如深琢磨,“那臣,下去?”
“寻常人都是放在家里供起来。”
“……”
宁如深,“那要臣把簪子供起来吗?”
“不用。”李无廷说,“朕想你戴着。”
宁如深对上他专注深邃目光,莫名愣下,话头在嘴边顿好半晌:
宁如深头发束,脖颈和下巴轮廓就更显得清晰起来。微拱领口也空落落,看上去特别趁手。
李无廷目光落下,随后将人拎。
宁如深:唔!
他被李无廷拎来站稳,刚低头理下襟口,又听人说:
“朕还以为,宁卿会把簪子收起来。”
颗脑袋正凑到李无廷眼皮子底下。
刚看两眼,忽然听耳边落下声:
“戴着还是合适。”
“?”宁如深扭头。
只见李无廷正满意地端详着他脑袋,看都没看那奏折眼。
,怕把玉簪弄坏,干脆就放到边不再管:
问题不大,白玉总该有些瑕疵。
比如李无廷命,景王嘴,还有轩王浑身上下。
·
翌日,宁如深戴着玉簪去御书房当值。
他说完看李无廷眼睫微
“那…如陛下所想。”
李无廷唇牵下,“折子看?”
宁如深拉回注意,“筹备承天节事?”
“嗯,半月后承天节,八方来朝。要准备事宜繁杂诸多。不但有番邦入承,各地方*员也要回京朝贺——”
李无廷话音蓦地顿下。
宁如深莫名,“这好玉簪,收着不就浪费?”
而且不是李无廷说,让他好好戴着?
李无廷,“倒是宁卿贯风格。”
嗯?宁如深不明所以地看去。
却看李无廷似乎心情还不错,嘴角噙抹若有似无笑,修长指节点点桌案,“像是那张弓——”
敢情点点桌面只是为让他埋个头。
宁如深幽幽,“原来陛下是声东击西。”
李无廷轻轻附和,“朕还避实就虚。”
“……”
扭头间,两人脸对着脸。
他进去时管范也在,对方禀完事刚准备离开,见他束起发髻,便道声恭喜:“新岁及冠,多干碗饭!”
李无廷,“……”
宁如深真诚地道声谢。
待管范走后,李无廷招招手,“过来。”
宁如深便凑过去,对方又点点跟前御案。他看上面摊封奏折,不疑有他地探头去瞅: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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