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达勒打发,“算,别坏事。”他说完又压低声音,“待成大业,再随你。”
那副将盯两眼,遗憾地走,“是。”
宁如深
直到两人出帐篷,兰达勒走路都是瘸。
宁如深揣着袖子跟在兰达勒身侧,守在帐外北狄兵问:
“大王子,这个大承人怎处置?”
“先看守起来。”兰达勒看眼,“给吃给喝管着,本王子自有用处。”
他说完,旁边个北狄副将瞅来。
“——这才到哪里。”
个下午,他把会纸牌魔术给人玩个遍,边玩还边轻声慢语:
“大王子是不是从小就觉得自己与众不同?那是因为你天生得神鹰庇护。”
“身边有很多人嫉妒你吧?就知道。”
“大王子运兴在北,要……啊,好痛!”
很快,二十四支模样薄木片就摆在桌上。
宁如深在背后写上数,倒扣过来,“请大王子抽出两支记住,再扣到边。”
兰达勒兴致勃勃地照做,“喔。”
宁如深拿起那两支木片藏到身后,抽出其中支展示给兰达勒,“这是几?”
“三。”
“本王子就知道!还有更离谱——”
宁如深:……?
兰达勒不知想到什,怒火中烧。他目光侧,忽又心惊道:
“这等秘闻,你是如何得知?”
什如何得知,这就是从他嘴里传出来。
宁如深这会儿还披着长发,着身素白常服,乌发明眸,耳尖缀点艳丽红痣。在片糙莽北狄人中显得格外惹眼。
那副将咽下,眯眼,“大王子,能否……”
他那神色看就知道打是什主意。
兰达勒犹豫下,又看眼宁如深:这大承“神官”,确实是生得美貌勾人,若不是自己不好男色……
宁如深被看得捏把汗,立马启唇,“渎神者死。”
兰达勒惊跳,“你怎?”
宁如深柔弱地捂嘴,“不能再说,要遭天谴。”
“喔喔……”
·
通晕眩眩忽悠下来。
宁如深点头,收回背后。
又将两支起放回去重新打乱、全部翻开,随即神叨叨地探手感应几息,用纤白手指点:
“另支是十六,是不是?”
兰达勒大惊,“啊对对对!你怎知道?”
宁如深玄妙地看他眼,“嘘。”
不过“更离谱”是什?
宁如深暂时敛下思绪,泰然道,“自然是推算而来。”
他看人将信将疑,便说,“这样好,容破例为大王子展示推算神力。”
兰达勒:?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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