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有让宁如深离开,宁如深就留在旁没走。文中丞文阆,也就是李无廷派去尧津剿匪招安巡抚。
外面应,名风韵清疏朝官走进来。
文阆到御前拜,“臣参见陛下。”
李无廷示意,“直接说吧。”
文阆看眼旁边宁如深,又低头应下,“是。尧津山匪盘踞山中,虽消停不出,但至今也不接受招安。”
伤处透出几分惹眼红,衬着他霜白面色,平添出抹艳色来。
李无廷就勾下他袖间手,“还疼吗。”
说完又细细道,“是朕不好。”
宁如深本来都压下这回事,骤然听他提起,还副认真模样,顿时脸热:
“还好…也没什。”
“……呸!小酌。”耿砚蹦正要骂他,目光突然落在他破嘴角上,“咦,你嘴角怎?”
宁如深顿时滞,屏息抿唇:
“…有点上火。”
“是吗。”耿砚还要去瞅,就被爪扒开狗头,“嗷!你做什?”
宁如深心虚溜走,“去御前当值。”
明明都做样事……
但李无廷那仿若轻松姿态,简直和自己形成鲜明对比。
宁如深把锅狠狠甩,笃定:
那必然是李无廷问题。
他自安慰结束,深吸口气出门吃饭。
刻,这会儿饥肠辘辘,缓缓爬起身。
“严叔……”开口,嗓音微哑。
他又喝两口水,在屋门打开时清清嗓子吩咐,“备晚膳。”
“是。”严敏在外堂应声离开。
待人走后,宁如深重新换身衣裳,又推开窗通风换气。微凉夜风吹进来,将他飘忽思绪拉回来。
李无
李无廷端详两息,放点心,“嗯。”
话题转开,两人说会儿朝中事。
正说着,外面便来人通报:
“陛下,文中丞前来觐见。”
两人话头停住,李无廷道,“宣。”
…
去到御书房,正好没有旁人。
李无廷坐在御案前翻看奏折,抬眼正要开口,话音忽而顿。
宁如深踱过去,“陛下?”
李无廷看向他唇边。
·
休沐日结束,第二天又要上朝。
宁如深腿疼腰软地站上午,好不容易捱到下朝,就被耿砚扒拉住:
“宁如深!会儿要不要去小——”
“小什,小犬刨水?”
他嘴痛腿也痛,还残留些不适应感。
床头玉兰又合拢花瓣。
宁如深回想着:其实也不全是难受……
只是没想到这艰难。到底是他问题还是李无廷问题??
唇边忽而痛,他“嘶”地摸下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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