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持毫不委婉,“是。”
苏徊意哽下,又不甘心地开口,“总有两个朋友吧?”
就算是再恶毒反派,那也有同样恶毒反派做朋友啊!他苏徊意长得这好看,就算冲着这张脸,也不可能没有朋友。
苏持,“知道青蛙怎叫吗?”
苏徊意,“……”
“那就给吹下,就下!”
洗漱间里声音3D环绕层层回响,苏持被他嚷得头疼,短促地给人头顶呼下。
真就下,缕气丝儿都不多。
有两根呆毛被呼得立起来,点点,仿佛在向他致谢。
苏持在心底轻嗤,连呆毛都比它们主人有礼貌。
苏持说完转身要走,苏徊意赶忙出声,“看不到自己头顶!”
苏持,“正常人都看不到自己头顶。”
苏徊意晓之以理,“但们可以看到彼此头顶。”
苏持点头,“是啊,看到你头顶长包。”
“……”
走进厨房倒水喝。
他喝完水上楼,刚坐回床上,门突然被敲响。门开,进来竟然是苏持。
苏徊意不客气地张开嘴,表达自己惊讶。
苏持无视前者做作张嘴,径直朝人走去,近,个小瓶子从他手里扔进苏徊意怀中。
是瓶红花油。
好他知道。孤寡.
苏徊意第二天起来就发现手上淤青比昨日更甚,隐隐还有扩散趋势。
等下楼吃饭时苏纪佟和苏持已经去公司,只有于歆妍在,端碗鱼片粥细细喝着。
“小意,待会
苏徊意若有所感,“怎觉得头皮发麻,你是不是又在心底逼逼啦?”
苏持给人擦药力道加重几分。
“啊痛!”
“不麻吧。”
擦药擦得跟开荒样,这兄弟情也是没谁。苏徊意在心底感慨句,换个话题,“大哥,人缘是不是特别差?”
苏徊意目光幽幽地用手比个跪下,“是要求您吗。”
五分钟后,两人站到洗漱间里。
空气中,红花油味道弥漫开来,有些刺鼻。苏持拧着眉,扒开苏徊意头发给人擦红花油,深褐色药汁沾他手,浸入指甲缝间,满手都是那个味道。
苏徊意感觉苏持是在自己头顶钻井,“好痛好痛!大哥你轻点、轻轻轻……!”
“轻不。”
“自己擦擦。”
苏徊意别着手看眼青紫淤痕,“不痛,就不擦吧。”
苏持冷笑,“到时候又暗示爸说虐待你?”
苏徊意解释,“不会不会…手肘上真不痛,只是看着吓人,头上那块比较痛。”
“那你就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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