泰德叹
口气：“听着，江，
不能……”
“想知道他有多特殊。”江眠鼓起勇气，难得强硬
次，“他们是记录在册
人鱼，还是那些危险栖息地人鱼？或者是指他们体格，种类比较稀少？得知道这些。”
泰德苦恼地看着他：“就只是……只是抓住这次机会，好吗？你知道，你需要它！你已经被排除在核心圈外太久，再这样下去，就像那些人嘲笑样，你和清洁工人又有什
不同呢，江？你不能对法比安博士提太多要求，看看你现在样子……”
泰德说得不错，江眠本来就是难以长肉体质，即便是被研究所营养均衡、精心调配饮食喂大到二十岁，他依然纤薄得惊人。更不用说在经历丧父之痛，被排挤、被侮辱、被打压三个月过后，江眠愈发清瘦，连苍白脸颊都微微凹陷进去，于颧骨下方敷出淡淡阴影。站在他面前，泰德几乎比他高出半个头，体型是他两个宽。
好在江眠发丝天生漆亮如丝绸，不用涂唇膏，粉红色嘴唇也柔软光
上主义者，他不会允许江眠称呼他关押异种地方为牢房，“……那个新建观测室，就是为这条人鱼？”
泰德点头：“对，没错。”
他抬头看向泰德，从混沌大脑里挤出当下唯个问题：“可是，你为什要告诉这个？”
成功捕获人鱼不是件小事，此刻，研究所应该已经武装密封成铜墙铁壁，微生物都难爬出去只。这种绝密消息，即使江平阳还在世，江眠都不能在第时间接触到，现在就更不用提。
泰德肯把这个告诉他，倘若没有高层授意，只怕他出这扇门，就得被投到危险区喂鲨鱼。
“你猜到？”泰德低声说，“能来找你，是因为这次抓到人鱼实在太特殊。不要说研究所，就是找遍全世界，都没有多少关于它情报。江博士笔记和手稿，们仔仔细细地看，还是找不到研究方向。就剩下个人终端……”
江眠明白他来意。
听到那些无关人等，甚至是法比安这种扭曲人，居然都比他更有资格处置养父遗物，随意翻看查阅那些本该代替江平阳陪伴在他身边珍贵资料，江眠难以抑制心中刺痛，然而江平阳个人终端，他真正庞大数据库，仍然是高层不得突入核心机密，唯有他养子可能掌握着进入密匙。
这也是江眠为什仍然可以待在研究所，没有被内部倾轧残忍处死主要原因之。
“……有多特殊？”江眠问，“要知道他有多特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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