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这样对它很好吗?”仿佛毒蛇出洞,法比安在江眠耳边嘶嘶地问,“你现在像人样待它,和它聊天、说笑,最后还不是要挖它肉,榨它血?你给它希望,但你实际上也是将来会捅它最深那个人……有时候,确实欣赏你虚伪,漂亮东西。”
江眠耳鸣眼花,他很害怕,又害怕、又恶心,但愤怒终究压倒其它切情绪,他用尽全力,把混着鼻血唾弃吐在德国人脸上:“懦夫!”
“多谢夸奖!”法比安偏过脸,神色轻慢地擦掉那团血,又舔舔,假笑道:“亲爱,你真甜。”
“你始终不敢轻举妄动,因为你知道拉珀斯可以做到什……”江眠在憎恶和呕吐间隙挣扎,“就算将他困在笼子里,他依然是你无法掌控力量……你害怕他,正如朝他伸手,而你……把自己锁在切安全事物背后……”
法比安笑容凝固片刻。
有那会,江眠把所有反应,所有情绪,都下意识地龟缩进蜗牛壳里。他抬起双手,保护性地举在胸前。
“那,你是个疯子。”他静静地说,让那句过火侮辱从空白神情上无痕滑落,“想需要单方面中止这次谈话,……”
空气凝滞,他边说,边步步后退,法比安却忽然抓住他削瘦双肩,铁钳样十指深深镶进他皮肉,让江眠疼得叫出声。
“你以为没发现你们之间那些令人作呕小动作吗?”法比安厉声问,“你又脸红、又嗫嚅,抬起睫毛看它方式,好像你是它娼妓样!你真以为没发现?!”
“滚开!”江眠大喊,竭力抵抗,“那跟你无关!”
“看来,你和那个怪胎确实有特别交流方式。”
这时,办公室大门从外面下刷开,法比安副手领着几个荷枪实弹警卫急匆匆地闯进来,惊惶道:“博士!实验
德国人猛地扯下手套,劈头盖脸地扇江眠耳光!
江眠颅骨嗡嗡作响,鼻血横流到唇缝里,他也浑然不觉,因为手套经脱落,法比安皮肤便溢满反胃油香,它们粘在江眠脸上,顿时让他空荡荡胃袋翻江倒海地痉挛起来。
酸液阵阵上涌,他眼前尽是密麻闪烁雪花点,江眠想吐,但除肠子,只怕他什都吐不出来。
“哦!”法比安矫揉造作地惊呼,“玻璃美人对诱鱼剂过敏,怎忘记洗手?真抱歉!你没受伤吧?”
江眠四肢麻痹,身体不寒而栗,连指甲盖都快要炸开。德国人手腕比他粗整圈,扣住他,可以说不费吹灰之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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